足的仅为隶、难民和死者。

    传言中，也被秘密称为贵族们的刑场。

    183球被泥侵染，疼地不断冒泪。

    有只手揪着我的发将我拖拽起来。

    “不过是个无异能者，路上杀掉就好，没必要带到这。”

    似乎是属的人颤巍巍地回话。

    “可是，这是……柳家的助手。”

    男人狞笑一声，我看清了他的脸。

    一骇人的刀疤从他耳角延伸到嘴侧，森白的牙床。

    “他连柳家的家纹都没有。”

    他猛地将我的上衣掀起。

    “估计是柳青云那个老狐狸虚张声势，你们都被骗了。”

    184我压抑着颤抖，努力用膝盖撑住。

    男人看我的神，就像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也许的官还能值几分钱。

    我不敢动弹，只要一丝一毫的松懈，就会被瞬间杀死。

    那个可怖的男人将我放来，拍了拍我的脸。

    “你知我们为什么找你。”

    “夜莺的记录竟然被人黑了，多半是柳青云雇人的。”

    我心颤了颤。

    让学弟去查是我的失误，说不定此举还激化了石家的动作。

    果然太明目张胆了吗……那邪的音线凝滞着，嘶哑地仿佛破碎的风箱，空气从齿间去。

    “前天晚上你就在现场吧，我们可为此损失了一位贵重的参赛者。”

    他遒劲的指节拿住我的咙。

    “说说看，你看见啥了？”185这个答案可能决定我的生死。

    人在迫近的死亡威胁，可能会陷拼死的癫狂，也可能——仅仅保持一如既往的平静。

    即使是虚伪的平静。

    “你希望，我看见了什么。”

    我垂眸。

    男人笑得连骨节都颤动起来，死神般的半面骸骨不断张合。

    “哦？你聪明。”

    他快地松开我，挠了挠脖。

    “帮我们个假证，证明柳青云杀了人。

    保你后半生衣无忧。”

    “这次的大选柳家失势，石家将再次重夺权利的巅峰。”

    186或许对任何人来说，当自己命悬一线，都会拼了命拽住那一线生机，同意。

    但我有些在意他的话。

    “柳教授他曾说过，那位先生的伤势……应该不致死？”为何疤面男的措词，是杀人而不是涉嫌谋杀？“你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