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来到这里，后果连我都不敢想象。”混沌一指走廊外无垠的黑暗，就在两人说话的工夫，又有几个亮被吞噬了，“你知那是什么吗？”

    无比大的透明泡泡中，所有光汇集之，是一团明亮的火球。光芒自其中绽放，祝弃这时才后知后觉，原来整条无边无际的走廊都是由这团火光照亮。

    “这就是你煽动蛊惑他人的目的？”祝弃目光很冷。

    “你有什么话就直说，犯不着神神叨叨装神鬼。”祝弃打了个哈欠。

    “并不是所有文明都像你们一样。”混沌沉思，“它们绝大多数非常短命，只有你们的文明，经历了一段漫的时光。”

    祝弃冷冷看着他，可最后，却是睛一眯，噗嗤笑了声。

    “你不怕我？”

    “我没有恶意。”混沌耐心地解释，“准确地说，我在饲养你们。他们是没脑的生——”混沌望向那些游走于星空间的大怪，又偏转视线，盯向泡泡中心的光球，“我却会到无聊。我希望你们的泡泡维持的时间越久越好，这样就可以时不时找乐。”

    混沌不置可否。祝弃皱起了眉，若有所思抬仰望。这一次，他终于看清了泡泡中央的事。

    “如果你想问自己威胁别人的平，很可惜，真的很差。”祝弃摇叹气，像是真的正在到惋惜，然而一双睛却滴溜溜直转，显然是在打着什么坏主意，“不过嘛，我倒是有好奇。你费这么大力气，又是编故事，又是吓唬人，究竟想让我什么呢？我究竟有何德何能，值得你这样在意？”说到这里，祝弃倒气，佯作吃惊：“哎呀，你不会是……暗恋我吧？”又自顾自摇：“不成不成，你太丑了，所以绝对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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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梦里的胡话，你还想让我当真？”祝弃几乎笑泪，“太中二了吧！我告诉你，这一已经过时啦！你就算说破天去，我也不会照你的意思。”

    “那是……我们？”他不由自主后退了两步，再一次觉到目眩。

微微一笑：“这个地方，他不来。”

    混沌沉思片刻，开：“我说过，这里是世界的真实。世界诞生伊始、过去、现在和未来，都被黑暗笼罩，充斥着混与无序。而时间一久，黑暗中滋生异类，混中繁衍秩序，便有微末火光照亮尘埃，这短暂的光亮，你们称之为文明。”

    这人一开，就能看是个老中二病。祝弃心。这番理论真是荒谬至极，倘若如他所说，那些被大怪吞噬的光，岂不就是一个又一个的文明？

    “不相信？”混沌问。

    混沌没理会他的胡言语，依然维持着那副莫测的

    祝弃收回目光，咬咬牙，重新站直：“你想要什么？”

    “你们的文明？”祝弃轻声重复，挑剔地看向混沌，“你可别说你是个外星人。”

    “是吗？”祝弃摸着嘲，“你说过的话，好像没有几句不被打脸的。”

    “你们的秩序过于呆板，粝单调。”混沌评，“适量加一些混与疯狂，会更有意思，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