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洗完澡，披着浴袍从浴室来，发上还在淋淋的滴着，他也懒得，浴袍也不好好穿，只把腰带胡一扎，前了一大片，又狂野。

    他看见陈乐背对着他，显然是已经醒了，不想面对他所以转过去了。从程的角度看过去，能看到他上被自己攥的指痕，还有间没有清理的斑痕。

    得到满足的男人脾气都会好上一大截，程就是如此，他看着陈乐那没有几斤的陷在大床里，像个落难小媳妇，心涌上一说不清不明的觉，好像他占了良家妇男，又穿上不认人一样。

    程走过去坐到床边，拿起床柜上的烟盒，掏了烟上。

    向来狂傲不羁的程二公今天也不知是怎么了，了两烟，等烟气在肺里过了一圈，尼古丁的味麻醉了大脑，他眯了眯睛，这才扭问：“你叫什么？”

    “关你事。”陈乐丝毫面也不给他，脑里昏昏沉沉的想睡觉，肚里空空的想吃饭，浑还青紫疼痛。他半闭着睛发呆，试图较少力消耗，以对抗浑的不适。

    “，说不说，你不说我去问方之河。”程挑挑眉，先前酝酿的绪顿时烟消云散。他翘起二郎，两指夹着香烟凑到嘴边了一，又缓缓吐几个烟圈，再弹弹烟，烟灰被抖落到烟灰缸里。

    “那你跟方之河是什么关系。”他又问。

    “……”陈乐不想理他，但是想呛他，“你不会去问方之河？”

    “我问过了啊。”程一副漫不经心的样，“他说你要拐他走，带他回山里过日，他害怕极了，让我救救他。”

    果然，这话一说，陈乐立把扭了过来，目光凶狠的盯着他，上半这么一转，把床垫都震的弹了弹。

    程只留给他一个后背，脸上挂着恶作剧得逞般的笑。

    “放他妈的狗！他说他被搞传销的骗了，好不容易逃来，让我带他走！”陈乐吼，手被拷着动不了，他就蹬着光溜溜的去踢程的腰，“你俩是恋人吧？？你俩破裂关老什么事？赶快把我放了！”

    程被猝不及防的一脚蹬的往前探了一，二郎也架不住了。他把香烟叼在嘴里，一手扣住陈乐的脚腕，把他往里一甩，直接欺压了上去。

    “恋什么人？他就是我，陪床的，炮友，爷向来只不谈。”他压在陈乐的肩上，凑到陈乐耳朵边着气，咬着烟的牙齿说话不太清楚，烧红的那一对着陈乐，程一呼气，就会陈乐一脸的烟，呛得他睛都睁不开，“你也是。”他接着说。

    “是你妈！老不！！”陈乐抖抖肩膀，想把他去，烟味儿呛得他五官都要皱到一起了，“赶放了我！我可以不计较你的罪，就当是被狗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