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了两步，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开问：“对了，两只鬼婴虽说都抓到了，但是我总觉得好像还有儿不对劲儿，你有没有这觉？”

    “好麻烦啊……”

    二黑眨眨。

    这就够了。

    “当然没有，”二黑说，“所以我才说是邪术，她应该在死前就已经把自己设成这个局里的一环了，所以死后灵魂去补局，我自然找不到了。”

    有些心虚的甩了甩尾，二黑糊：“拿了就拿了，大不了以后他有事咱们多力，或者你帮他再算个姻缘啊之类的东西，不算骗他。”

    确实在这件事上，他不知的地方似乎有多。不过楚素没事儿，别人对他而言也就无所谓了。

    白忘川：“不过问题没有在她上，是她舍友。她们就是我跟你说的另外一波客，我打算现在去和她见面了。”

    曲墨抖了抖，没有发声音。

    “邪术……”

上的？”

    白忘川想想觉得好像这事儿靠谱，之后，就在心里默默记录了一。

    “可师父说了，山之后不得用法术骗人，”白忘川还有儿慌，“我就用了一张符咒，你还把小鬼给吃了，这么补的玩意儿要么都拿了，还问他要这么多钱，真不算骗人？”

    他向来是个对他人都比较淡漠的人。

    他觉得信息量有大，再加上白忘川之前和他的对话偶尔透的一些消息。他终于在白忘川开门去的时候，又问了一句：“你早上说你的委托人死了……”

    白忘川抓了抓发。

    “没有的话除非我是傻，”二黑嗤了一声，悠悠了白忘川中“不对劲儿”的地方。它说，“一只气，等人快死了让另一只来收割，一只专门气和煞气，这明显是在邪术啊。”

    而被留在房间里的曲墨盯着他离开的方向看了一会儿，却是慢慢勾了勾嘴角，了一个有些难以描述的笑容。

    二黑喵了一声，心说真傻的明明是你。但好歹本着革命友，他委婉：“他给你就拿着呗，又不是你要要的价格。”

    白忘川皱眉：“对了，在我被警察带走之后，张茜的灵魂你找到了吗？”

    说完，他别，就离开了曲墨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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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被他惦念的那人，在离开他家之后，则是拿手机调支付宝，看着上面的一千元收，认真的朝肩膀上的黑猫问：“你说，那个曲先生是不是个傻啊？我只问他要三百，他给我一千，为什么还说是折后价？”

    所以今天会主动提帮小士算一次任务的佣金，其实他自己也意外的。或许是为了在鬼婴空间里的那一声“本爷罩着的人”？又或许是因为清早那双写满了为他担忧的睛？也有可能是因为小士里让人着迷纯粹？

    曲墨不知。

    其实他对人类的这个金钱也没什么观念。况且就像白忘川说的，鬼婴最后确实是让它收了。所以……

    “是她舍友，也是鬼婴的人，”白忘川说，“楚素活的很好，你放心吧。”

    他只知这一次的多闲事让他自己觉得有些开心。

    他对术确实是研究颇多，但邪术这些则完全是一窍不通。所以最后他还是选择给楚素打了个电话，约对方在学校门的茶店见面，顺便让她帮忙找找张茜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