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灵魂的死人。

    之前那让人不过气的沉默再一次的填满了空气。楚素和江晓月两个女生似乎是都不敢相信白忘川的话，视线一会儿看看白忘川，一会儿瞧瞧李燃，最后对视在一起，妄图从对方中找到自己想要的颜。

    但是没有。

    她们发现，对方中的绪和自己一模一样。有震惊，又惶恐，但唯独没有的，是怀疑。

    沉默还在持续，不知要持续多久。

    李燃终于先忍不住，一拳狠狠地敲砸在了大理石桌面上，发“咚”的一声闷响。他抬，用有些发红的睛死死盯着白忘川，然后一字一顿：“你凭什么这么说？”

    “我说了，凭我见过这两个婴儿的魂魄，”白忘川依旧是那个态度，依旧是那个语气。完全没有把李燃这随时能扑过来咬死他的态度放在里。只了一气，就继续：“除此之外，我也知发生了什么。楚素把我让你找的那本书给李先生看看吧，这里面会有你想要的答案的。”

    他说着，楚素在一旁就像是被电打了一似得，抖了，然后立刻听话的从包里取那本“形影咒”递到了李燃面前。

    男生低看了一书的封面，眉又皱了些许，但似乎不敢翻开去查看里面的容。

    白忘川也不着急，看他冷静了不少，就继续：“在岳珊珊让张茜产之后，张茜就把你们埋在学校树林里的、岳珊珊那个死了的孩挖了来。然后用拘灵的手段让它听从自己的指令，去杀了它的亲生母亲，也就是岳珊珊本人，然后趁着楚素说周末回舅舅家的机会，又让它跟着楚素一起回去，附在了你舅舅曲墨上。至于张茜自己的那个孩，它是最初跟着岳珊珊的鬼魂。它收完了刚刚堕胎之后女人上的所有气，然后就蛰伏在了图书馆里，等待着一个目标现。结果没想到，它还没来得及找到新的目标，就被我送去该去的地方了。”

    也不知是他说的太过，还是因为李燃心里的那儿心虚作祟。他并没有再否定白忘川的话，而是犹豫了一，开问：“那……张茜去哪儿了？”

    “死了。”

    白忘川终于说了他从一开始叫这三个人来的原因。他说：“昨天晚上我去送走了她的孩，然后她就想杀了我，让我的魂魄替她完成她的咒术。但是没想到我没死，她自己从楼梯上去了。可是我事后没有找到她的鬼魂儿，所以不用猜，她是自己去补那个魂的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