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充着解释了一，“用你能听懂的话来说，就是他要魂飞魄散，自己不敢手，就想让我来。明白了吧？”

    曲墨皱眉：“为什么？还有你说他不是鬼魂儿，那是什么，妖？”

    “不是魂魄，不是恶鬼，不是妖，只是一抹余念罢了，”白忘川一字一顿，“所以他没有魂魄，没有回。如果消失就是彻彻底底的消失，和有魂魄的东西的魂飞魄散是一个意思。”

    这个答案着实是有些乎预料了。

    或者说超了曲总本来就不怎么熟悉的灵异知识范围。至少在他的认知里，那些害人的东西除了鬼就是妖，这什么余念的……

    “给你说的再直白一儿吧，”白忘川看他这模样就知他没能理解，叹了气，“咱们现在在的这间屋，应该就是王致晗一家闹火灾的那间。刘静天天住在这里，上又带着王致晗送给她的定信。王致晗留在那东西上的和留在这个屋里的残念日积月累，又由刘静的加持放大，最后就诞生了余念的实化，也就是你前的这个王致晗。”

    曲墨其实没太明白。

    不过看王致晗那副表，他至少知，白忘川的这番解释是没问题的。

    “山中顽石日久了都有可能开启神智，更何况这每天都沐浴在思念中的件，故事诞生余念并不是什么让人理解不了的事，”白忘川说，“但是这东西一旦诞生，就会不自觉的取活人气。不他想不想，他只要存在就会这样，他控制不了，也无法改变。”

    “所以也就是说，只要他不消失，过不了多久刘静就会死。”

    曲墨问。

    只是语气却已经是肯定的了。

    曲墨皱眉，想想：“那……他不能离开吗？”

    白忘川说：“只要刘静不放开那个滋生他的东西，他想走都走不了。”

    曲墨沉默。

    白忘川也不再急着言语。手指在侧一掐，挑眉看向王致晗：“最多三天。”

    他说的是刘静能撑的最后期限。

    王致晗一气，目光越发绝望。他再一次喃喃：“杀了我。”

    “我杀不了你，把你来的那个东西又不在我这儿，”白忘川摊手，“是她脖上挂的那个戒指对吧？你就是因它而生，想消失也简单的很，烧了它，你就可以消失了。”

    王致晗咬着嘴，低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