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二黑就已经对着白忘川喵喵的叫了起来。后者似乎是早就猜到了这个结局，脸上了一抹微笑，然后摸了摸二黑的脑袋，眉弯弯：“辛苦你了。”

    二黑甩了甩尾，又喵了一声。

    不过这声显然没有什么多余的义，白忘川也只是继续保持着微笑，沉默不语。

    曲墨知他们的至此算是结束了，于是也终于将心底的疑问再一次了来：“到底是怎么了？”

    “王致晗自杀了，”白忘川平静，“或者说他照我给他提示的方法，把自己的存在彻底抹除了。”

    曲墨瞳孔一缩：“那……”

    “刘静关于余念的记忆我已经让二黑给她消除净了，等一觉睡醒，她不会记得自己和这个余念的接，也不会记得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甚至那个戒指，她也只会以为是在不小心的时候丢了而已，不会再究去了。”

    白忘川知他要问什么，所以也不用他开，就主动解说了一遍。

    曲墨听的心复杂。

    眉皱了又松，来来回回了好几次，才了一气：“你是不是早就猜到是这个结果了？”

    白忘川：“只是没猜到会这么快而已。我以为我告诉他刘静还剩三天，他就会卡在明天晚上，或者后天早上再动手。”

    曲墨抿了抿。

    又停了片刻，他说：“所以你在门的时候，和二黑说的……”

    “就是让他帮忙把刘静的记忆抹除而已，这对摆渡人而言还是很轻而易举的。”白忘川说，“因为如果还保有这段路记忆的话，刘静会什么都是未知数。如果没有，一切就会归于正常，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她的人生不是短还是经历，都不会再有任何改变。”

    曲墨了。

    白忘川笑：“你还有什么想说的，都可以说来。”

    曲墨扯了扯嘴角，给他了一个难看的微笑。然后摇摇，叹了气：“我只是突然想到，如果他消失了就是彻底不复存在的话，那刘静忘了他，他的存在岂不是也……”

    完全留不任何痕迹了吗？

    “可是余念，就是这样一东西，”白忘川摊手，“它们本来就不该存在于世，这样也是自然。”

    曲墨低低的“嗯”了一声。

    白忘川却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过比起别的余念，他还是很幸运的。”

    曲墨不解。

    白忘川笑：“毕竟就算刘静忘了他，可至少咱们还记得他不是吗？对于它别的同类，可从来没有这么好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