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害你的，”袭月说到这里还想上前来扯苏白的衣袖，苏白却再不想同他虚以委蛇，直接将他一把挥开，也不回地走了。

    顾玄看了苏白离去的方向，也不天帝还在对面，就直接捉了龙湛，追赶苏白而去。

    “顾玄！你给我回来顾玄！”看着大儿被捉走，天帝竟直呼其名，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惧怕和尊敬。

    苏白不知该如何是好，他现在急于找个地方冷静一，他本来还抱着幻想，说袭月也是受人所误，并不是真心要害自己。

    可是今天他说对不起。

    那样的姿态苏白再熟悉不过，是真了错事才会的悔恨和痛苦。

    顾玄封了龙湛和擎天的法术，召了小阎王让他把二人押送回冥界，他自己去了苏白那里。

    苏白犹在云端怔神，见顾玄过来也不说话，只是黯然地低垂了。

    顾玄从背后抱住了他。

    “你说，如果一个人犯了错，应不应该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苏白轻声问。

    “那就要看，他是否值得你原谅他。”顾玄把苏白揽了些，笑问：“怎么，你心了？”

    苏白也跟着笑了笑，“是啊，我刚认识袭月的时候，他还不是这个动辄哭泣落泪的小可怜，我也尚未修炼成仙。”

    “那时候袭月很，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就躺在血泊里，浑是伤，可饶是这样，他还抬仰着，没有让一滴泪掉。”

    “后来大约是被病痛折磨的死去活来，又或是王过分的疼让他再不复往日的，总之，他变得越来越脆弱，也时常泪。”

    “我看着就觉得慨万千，总觉得多关心他一些他就能变好，可是关心多了，他就更依赖人更弱可怜了。”

    “但我并不是因着他柔弱可怜才对他好，我对他好是希望他能变得独立勇敢些，可他想不明白，他习惯了拿可怜当资本，久而久之，他已经习以为常了。”

    苏白说到这里睛更红了，“他这些问题我都知，我不在乎这些，我愿意和他朋友，可是至少，他不能害我啊。”

    顾玄把苏白转过来，和自己面对着面，替他抿了抿角，然后：“所以，你心里埋怨他，又有不忍心责备他？”

    “我知这样有优柔寡断，”苏白扑顾玄的怀里，声音发闷：“可是我真的不知应该怎么办，我脑袋很。”

    “我还是那句话，”顾玄叹了一声，“你要原谅一个人，也得看他值不值得，袭月并不是第一次不利于你的事，这次给你药让你差落到龙湛手里只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