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苏白说完就要离开，顾玄却仍旧站在原地，苏白拽了拽他的衣袖，又拉了拉他的手。

    顾玄纹丝不动。

    “不走吗？”苏白问。

    顾玄了他的脑袋，示意苏白看向夭姒。

    “嗯？”苏白不懂。

    “让她把话说完。”顾玄知，夭姒越是这样犹豫吞吐，她要说的事便越是至关重要。

    而如果他们这时候离开，可能夭姒就再也没有说真话的勇气了。

    苏白叹了一气，又席地而坐，托了半天腮，终于想到了些什么，便开问夭姒：“你是想说我母亲的事吗？”

    夭姒上一颤，蓦地抬，明媚妖娆的脸上已经被泪覆盖。

    苏白看她这模样就知自己猜对了，便又继续问：“我已经从王那里知晓了，我母亲就是袭狂霸的大，袭月的姑姑——袭玄月，你是想跟我说这事？”苏白顿了顿，眯了眯，轻声加了一句：“还是说，我母亲是你害死的？”

    夭姒摇了摇，又了，一会儿是哭，一会儿又是笑，再漂亮好看的脸这样的表神态也骇人至极，苏白不由得缩了顾玄的怀里。

    “她不是我害死的，却是因我而死。”夭姒终于说了掩埋心中已久的秘密，她跌坐在地上，仿佛释然了一般，面容渐渐地恢复了平静。

    “所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苏白眉皱起，有不明白夭姒这话的意思。

    “她是我这一生中最重要的人，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害她。”夭姒看着苏白，视线却仿佛越过苏白，落到了很遥远的地方。

    第52章

    九狐生来，本就不易存活，夭姒生之时，父母族人又惨遭屠戮，彻彻底底的成了孤一个。

    如果不是玄月恰巧捡到了她，她可能早就丧命黄泉，也本不会有以后的漫岁月。

    玄月也不是健之人，她自小弱多病，脸上永远和白纸一般颜，但玄月总是笑着，仿佛天真不知世事，也从不觉得自己有多可怜。

    就是这样的玄月，把夭姒带到家中，悉心照料，她整日带着笑颜，着夭姒的额心：“小狐狸呀，你可快大吧，等你大了，我就把裙给你穿。”

    夭姒也因此勤奋修炼，盼望早日化成人形。

    就这样日复一日地过了不知多少年岁，那个族的大公主玄月落的越发楚楚动人清纯耀，也有了放在心上念念不忘的郎——白修寒。

    玄月上了白修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