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想说什么？”李煦涵叹了气。

    李煦涵无奈地挑了挑眉，嘉熙看来是要和自己抬杠了：“我怎么还记得你原来的住址，你别闹了……”

    反正最后嘉熙终归是将地址给了他，一路上就只听嘉熙吐槽，说自己从前的不好，说她刚分手的前任，李煦涵多是应一两句，很多时候都只是默默地听。等到了嘉熙家门，李煦涵停好了车，让嘉熙车。

    他一直觉得，自己对他们已经很好了，宽容，耐心，理解，从不吵架，难这不能算是吗？这不能叫喜他们吗？

    有些话语就像是，说话的人即便是无意的播撒，只要落到心里，总是要生发芽。不用嘉熙吐槽，李煦涵自己也明白，他从来没有主动喜上谁，所有的前任都是对方先主动追求他的。而且他们在最后分手的时候，总是和他说——我觉得你从来没有过我。

    他想不明白，他要好好想想。

煦涵看不去她在那儿发小脾气，只觉得好笑：“算了，你要真自己打uber，我在这儿陪你，等你上车了再走。”

    他坐在车里看了好一会儿，等糖嚼完了，才又发动车离开。

    ***

    李煦涵虽然不她了，但他终究是知她：“走吧，我车停在那边。”

    陈启星了，Man得到

    嘉熙一整晚都鼓着气的脸终于得逞的笑容：“我只是想，你这一回到底是觉得他有趣，还是真的喜？”

    陈启星第四次踏Man的诊室，那时候学校已经放假了，诊所里来的人少了很多，大家都是清闲得不行的样。Man问他最近过得怎么样，陈启星便和她说自己假期的打算，Man夸了他，又问他有没有什么旅行的计划。陈启星说没有，想等存些钱再说。

    “哼……我现在跟我爸妈住一块儿，还在那儿。”

    到底什么是？

    嘉熙以为他还会继续挽留，不禁吃瘪，咬着牙恨恨：“你再求我一句，我就让你送我了！”嘉熙终归是小女生，她总是希望被别人着。

    车窗摇了来，晚风把车里的意带走，李煦涵靠在车座上，拢了拢衣领，从副驾驶的屉里翻一盒香糖，了一颗在中。借着店里的光，陈启星的影模糊地映在玻璃窗上，像影戏一般，时隐时现。

    “我们这一次还是继续聊上一回没说完的事，可以吗？”Man问。

    李煦涵望着她的背影，无奈。他看了一后视镜，夜晚的街巷安安静静，只有他的车灯照亮了前面四五米的路。黑的途观沿着原路开了回去，到South yarra那块，鬼使神差地又跑到了那家中餐厅外。刚好又换了一拨人，对街多了个位置来，李煦涵便把车停到了那儿。

    那他现在这样呢？对陈启星的态度，是觉得有趣呢？还是嘉熙说的真的喜？

    “哼，不告诉你，反正不是你对我那样的！”嘉熙小脾气又上来了，“你自个儿瞎琢磨去吧！”她话说完了，就也不回往家里走。

    “那你说说，你觉得怎么才叫真的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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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事不吐不快，嘉熙说了一路，心总算好了很多，她敲了敲李煦涵的车窗，李煦涵把车窗放来，嘉熙便趴在窗上：“李煦涵，吴宇说那是你的小朋友，你现在不否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