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打算问谁？”

    “你不是说不好打听吗？我已经放弃这个想法了。”程澄轻轻地笑声来，逗着他，“怎么？现在又心难耐了？”

    “没……好吧，顺其自然吧。”陈启星放弃挣扎。

    兴许是知程澄心里早有他人，吴宇没再没事找事地和程澄说话，一切如常。程澄心思通透得很，吴宇的自觉保持距离减少了她的负担，也就和对方客客气气的。

    人总是要步的，第二天两位初学者已经可以独立上路，雪的乐趣也大大增加。因为李煦涵周一还要上课，而且他们还需要回City还雪，所以两便将房间退掉，开车回市中心。

    等过了雪地，拆掉了防链，李煦涵说什么也不让吴宇开车了。

    “你急什么？我还能把你的车怎么滴？！”

    “要不是我没怎么开过雪路，为了安全起见，我才不会把车让给别人开呢。”李煦涵笑了笑，边笑边翻了个白，“没听说过车和对象恕不外借吗？！”

    “开吧，开吧，你开车我还乐意眯着呢。”吴宇上副驾驶，朝李煦涵了鬼脸。

    李煦涵从后视镜里看到陈启星憋笑的脸，朝他挑了挑眉。得到回应的人一脸颊就红了，不知心里想到什么，慌里慌张地假装看起了风景。

    开了半程，女孩不知什么时候靠在车窗上睡着了，陈启星轻轻地拍了拍李煦涵的肩膀，李煦涵便调低了音乐声，连吴宇都停了和李煦涵的斗嘴。

    赶在店铺关门之前把雪还掉，四人回South Yarra那边吃了烤，吴宇到李煦涵家取车回去，李煦涵则送陈启星二人回家。

    等到了楼，陈程二人了车，李煦涵却把陈启星给叫住了。程澄识趣得很，早一步刷开了楼的大门，假装去看邮箱里有信没有。

    “你周二去学校吗？”李煦涵问。

    陈启星周二有课，了。

    “那到时候图书馆见吧。”

    “好，我十就课了。”

    “我没那么早，大概十半才会空来。”李煦涵微微一笑，“你给我留个位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