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儿朝他竖了个大拇指。陈启星腼腆地笑着，还没回过呢，就有人坐到他旁边来。

    他比他自己想像得还受迎，来来去去男的女的，他克制地和他们稍稍说上两句。程澄没打算玩那么晚，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和约会对象别，走上前来打断他人的搭讪：“要不留个电话吧，我朋友晚一联系你。”

    那男人扯过一张纸巾，写了自己的号码推到陈启星面前。程澄过那张纸，折了两折当着对方的面陈启星的袋里，末了还要拍一拍以示放稳了。

    等他们了酒吧，程澄舒了一气，擅自将那张纸巾扯了来，忍不住笑声来。陈启星喝了好几酒，此刻有些上，顺手将纸巾抓了过来，摊在面前仔细地看。

    “你没事吧？刚才坐在那儿看着好像还行，来怎么就像喝醉了？”

    陈启星摇了摇，将纸巾搓成一团，随手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他是有些，却也有些兴奋，喝完酒后加速的心率让他耳都在震动。

    程澄见他没什么大碍，还能直着走路，总算是放了些心。

    “你看，今晚你不是受迎的嘛？！不过你这就把人家给你的电话扔了？说不定以后能用得上呢。”她打趣。

    陈启星脸上还泛着酒后的红，笑了笑：“我坐在那儿的时候，都没听见人说什么，光顾着想他了。”他说罢，好似刚惊觉自己到底说了什么话，缓缓地才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

    李煦涵把车停到门，刚掏钥匙想要开门，就听见屋里传来一声犬吠。他愣了一，没多想。可门一开，低一看，一就对上了一双狗。李煦涵略一蹙眉，把门微掩，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又仔细看了一门的装饰，才确定这真是他们家。

    那只半大的金还等在门，朝他甩着尾，见人来，把往后挪了挪。李煦涵弯腰去脱鞋，鞋脱到一半呢，狗就等不及了，围着他兴奋地打转。

    “妈，怎么家里有只狗？”

    徐珺和李榕森早就坐到饭桌边上了，也没等他。李榕森应了一句：“我们养的。”

    “嗯？怎么回事？”李煦涵走到厨房洗了个手，那只金就跟着他到厨房去。“你不是不喜猫狗吗？”他可还记得李榕森和徐珺早年为了养猫大吵了一架。“妈，你怎么说服我爸了？”

    徐珺扫了一不自在的李榕森，挑了挑眉：“你得问狗，怎么说服你爸的？给他了什么迷魂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