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吗……”他喃喃。

    陈启星这才反应过来，不自觉地抓了抓耳朵，尴尬：“今天不用……你们是去讨论期作业吗？”

    陈启星的胳膊被人拍了一，他转过来，叶菁便问他最近有没有什么时候是会去图书馆的。陈启星被问得有些茫然：“……今天就去啊……”

    陈启星了，他完全不否认李煦涵值得信任这一，但他也不否认，也许李煦涵在某些方面是固执的，不然他不会将同一个问题在不同的对象上延续。

    ***

    离开的时候，卷一直把人送到前院，摆着尾不肯走，两只小死死地盯着他。李煦涵朝它招了招手，卷嘤嘤地叫了两声，却连栏杆都不敢跨过来。李煦涵笑了笑，前的金莫名其妙地和脑海中的陈启星重合了，一时间他就又笑不来。

    “对呀，所以你现在被他训练得连他的坏病都不愿意依着了。”某意义上，这也算是一另类的反噬，程澄想。可她很兴，“你这一回可要持到底，可别又心，半途而废了。”

    叶菁见他不是很想说的样，挑了挑眉，识趣地岔开了话题：“之前在群里，大家想今天组团刷练习

    陈启星听罢，缄默不语。他的思绪没有到达程澄所想的度，如今程澄仿佛给他打开了另一扇门，将他所留意到的表面的那层纱掀开，更方便去探究其。

    ***

    他想起他们昨天还聊了两句，陈启星谢谢他为他打包的汉堡。李煦涵本来还想和他多说几句话的，可陈启星的回复总很克制，礼貌但守着自己的原则。

    程澄见他隐隐神，又不知他的思绪跑到那个犄角旮旯里了，忙不迭地伸手来，在他面前挥了挥：“回魂，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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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是吧。”陈启星懒得解释，糊地应着。

    “你不用约会啦？！”叶菁记好着呢，周二对象也会在学校里，他们基本上是约不到陈启星的。

    叶菁用看怪兽一般的神望向他，似乎有些不可置信。她向来八卦，这时候正事被抛诸脑后，自然最关心前的故事：“你们吵架了？”

    “一家之言而已，你如果觉得不是这样的，可以不用考虑我的看法。”程澄补充。“当然，我不是说信任不好，李煦涵还是一个很值得信任的人，只是他在某些方面理得不是很好。”

    这让李煦涵不知如何应答，他平生倒也遇上了一些困难，像是一拳打在棉上，有劲儿没使。

如从前她推波助澜，也没让陈启星知一样。可陈启星望过来的目光意外地认真而坦诚，似乎她不说实话他便不罢休。她歪着脑袋想了想，才一五一十地把他们的对话复述了一遍。

    这明显不是一个褒奖，陈启星无奈地苦笑了一：“实际上他不喜我一直依照别人的绪生活，所以他也不要我依着他。”

    “不知她和你说了什么，不过李煦涵能遇见你，我觉得他真是三生有幸了。除了以前的你，谁能受得了他的调教啊……”程澄叹。

    陈启星笑了笑，低声温和地应了一句：“谨遵教诲。”他得忍耐，忍着想要主动和李煦涵联系的心思，忍着那些想要见他的冲动，给李煦涵一个小小的教训。

    “……想沈嘉熙说过的话。”他说，“李煦涵是不是一直在找，一个需要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