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位置空的，连跟发都没有。程澄愣了一，攒着赶往副驾那边走去，过去一看，只见尧诗蹲在地上，把埋在膝盖里。

    程澄连忙从小挎包里摸一包纸巾：“你还好吗？”她纸巾刚递去，就见尧诗一脸哭相地抬起来。“怎么哭了？”程澄不解地眨了眨。

    “我不知……”尧诗说不来，她从来不是一个多愁善的人，但泪就是不受控制地了来。她渴望着程澄的拥抱，渴望程澄的安，可程澄却一动不动，静静地蹲在一旁看着她。

    程澄缄默着，把尧诗从地上拽起来，把人副驾驶，这才回到自己的驾驶座上。她系好了安全带，却没有发动车，只是把车窗摇来，面无表地望着边的人止不住的泪。

    她惊讶地发现，看见尧诗哭，自己不仅不心疼，反而还有些报复的快。

    程澄垂帘，盯着自己手里的矿泉。刚才她看到尧诗在那儿搂着别人亲，一时间除了难过，竟然在那一刻看清了许多东西。她和尧诗，之间横着的东西从来都没有变，那些龃龉，始终在绊着她往前走的脚步。

    她觉自己能听到自己心的声音，像秒针一一，提醒着主人时间的逝。

    程澄拧开那瓶，伸手去摸了摸尧诗的脸，将递了过去。

    “你想和我复合，对吗？”她问。

    尧诗没有转过来，只是伸手将接住，喝了一。程澄听见她带着重鼻音应了一句：“嗯……”

    程澄把安全带松开，指尖了尧诗的肩膀。尧诗不太乐意地转过来，刹那间就被小姑娘扑上来吻住。她愣了一，程澄极少主动亲她。可没等她作反应，程澄已经坐回到自己位置上，整理皱的衣服。

    尧诗不解地眨了眨：“……所以是？”

    “我不是不想和你复合，”程澄组织了一语言，语气冷静，“我只是不清楚，你是有多认真，想和我在一起。”她转过脸来，望着尧诗，“以前读书的时候不明显，但现在你会发现，其实我和你的生活方式、消费等级从来都不一样，我不喜你去泡吧，你可能也不喜我拘束你。”

    “我曾经也有过不甘心，可是和你Date的时候，我问我自己，如果真的重新在一起，你会为了我改变吗？我又会为了你而改变吗？如果我们都只是为了撞那堵南墙才愿意回，为什么要将时间浪费在彼此的上呢？”

    尧诗没有程澄想得远，她更看重两人之间的喜乐，也无法立刻对她作任何的承诺。如此草率的承诺，想来程澄也不会相信。

    “澄，”沉默良久，她又像从前那样称呼她，“让我试一试吧……”

    “你会和其他女生保持距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