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啊，见得多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话未说完，那女同志就大声说：“没有没有，上别家去，咱们这儿不贷款。”

    “真的，不信你自个儿看。”黄柔把镜递给他。

    顾学章一愣，他还没遇到态度这么差的工作人员，怎么说也算国有银行，服务群众的。他把脸一板，“同志，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为人民服务的态度不该是这样。”

    这么多年同在一个屋檐，他已经发现绿真的与众不同之，只是一直没说破，就像妻也没把他的份告诉闺女一样……就当是心照不宣的“秘密”吧。

    她现在的《大河故事》办得风生起，短短几个月时间，订阅量歌猛，已经成为继几大官媒报刊外订阅最多的刊，一个月里有大半时间都在外省跑业务，连两个小的都没时间。

    接来几天，理完一个星期积压的工作，他开始往农商银行跑。当然，以他的份不必亲自登门，只需要挂个电话就行，行和书记会准时来他办公室报。

    顾学章走过去，“同志，我想咨询一你们有没有……”

    可这样惬意的日，他已经许多年没会过了，上的担一年比一年重，很多时候总觉着力不从心，寻思着自己要是再年轻七岁八岁的，力和力允许，他就能更多事，让城市再上一个新台阶……这遗憾每每在夜人静时带来两声叹息。

    女人白一翻，嘴里吐的瓜儿刚好飞到顾学章鞋跟前，“那我该咋样？你教我？”

    其他人看着，也是笑嘻嘻

    也没叫其他人，顾学章一个人，了市政府，沿着城市最宽阔的路由北向南，沐浴在温的光里。这样的日，要是能带上一家人，爬爬山，散散步，钓钓鱼……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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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等等吧，等闺女回来，一家人回屎沟去住几天，老房还在，打扫一，爬爬山，砍砍柴，吃几顿自给自足的饭……城市化程加快的同时，他越发怀念原始的农村生活。

    但经过最初的错愕后，她比丈夫想得开，闺女大了谈恋是天经地义的事儿，而且她放心绿真，相信她能自己拿主意，自己把事解决好。

    因为他穿着呢大衣黑鞋，平一丝不苟，人又瘦瘦的，工作人员把他当学人生意的退伍军人了。这年代可真是什么人都想个啊，也不看看自个儿能耐。

    顾学章抹了抹鼻和嘴角，他倒是没照过镜，可自从北京回来，单位同事都这么说，他还以为大家是说奉承话。

    来到银行门，因为没业务，工作人员闲散的靠在凳上，东家常西家短拉着，见他去，只是抬了抬睛。

    不过，“我咋觉着你年轻了呢？”

    顾学章左看右看，以他钢铁直男的光，愣是看不哪儿有变化。不过，心里却知，只要愿意，他就能微弱的受到绿真的绪，这算是一意识上的关联，只有非人类才有。

    可现在不一样，他觉着浑像有使不完的力气，舟车劳顿回来，整个人一疲累的觉也没有，还去打了半小时篮球。这充沛、活力，是他最近三年最欠缺的。

    “真的吗？”

    可他不想这样，就要上银行看看去，顺便了解一他们的工作现场。

李思齐的时候，谁能想到她就跟胡峻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