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沾了端的白浆抹在我的上，然后似遗憾似惋惜地摇摇：“今天怎么醒得这么早？”

    我知我当时一定傻了，所以才会问他：“你在嘛？”

    他一脸的理所当然，森白牙齿浸着冷光，抚摸我的手像摸一只瑟瑟发抖的小仓鼠：“光是给你手表还不够吧，我在报恩啊。”

    放他娘的大菠萝，有谁报恩是把恩主嘴里的？

    早知如此，当初我把他捡回来的时候不该往他脸上涂碘伏，应该涂上硫酸，好让他这张伪君真小人的脸貌早公之于众！

    他还看着我用创可贴遮住的胀粒，那儿也被他得哒哒往掉。

    他把我当成淘金者的绝密地图，用白蜂标记上面每一个值得探索的地方，然后俯用鼻亲昵地蹭我的脸颊，低声对我说：“怎么办，你好可，第一天你蹲在厕所给我洗的时候，我就想把你的红嘴里……程洹，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真好看？”

    那天黎凯在租屋了我，过程黄暴充满脏话，不值得赘述，反正一想起来我就痛。

    我们的开场算不得好，一个神经病一个贪财鬼能有多好呢？后来我时常在想，大抵这世间所有孽缘的开场都各有各的惨烈，我们只算是其中一，就是我的比较惨烈罢了。

    第4章

    天气原因，第二节 大课间取消了跑，我趴在桌上睡得迷迷糊糊，听见周昆的声音：“我要去堂，你要带什么？”

    最近晚上我都在夜总会连轴转，鲜少回家，班就在休息室里眯两个小时，六就直接来学校上课了，是有累，但却是一个有效避开黎凯的方法，除非他亲自去夜总会抓我，否则我俩基本碰不上面——上课除外。

    周昆撞了撞我的手臂，手欠地薅了一把我的发：“昨天又通宵？你到底吃不吃啊，不吃我走了。”

    我累得没力气搭理他，关键还痛着，怎么坐都不是滋味。，黎凯这个杀千刀的，人面兽心驴玩意儿，我在心里把他着骂了几遍才解气，抬对周昆说：“带杯白粥就行了，钱等我回从饭卡上刷给你。”

    周昆惊讶：“最近这么淡？你信佛啦？”

    我踹了他一脚：“关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