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拥挤的车厢里占据一隅，他用肩背躯为我挡住人群，世人都匆忙，也没人注意我们。

    我看着他形状漂亮的睛，觉得他像邪神，蛊惑我去吻他，抱他。

    他在我耳边低声唱一首粤语歌——

    沿途与他在车厢中私奔般恋/再挤都不放开/祈求在路上没任何的阻碍/令愉快旅程变悲哀

    淡哑的声线，把这首歌唱得有难过。

    我伸手摸他的睛，如鸦羽般黑密的睫扫过我掌心，他唱最后一句。

    祈求天地放过一双恋人，怕发生的永远别发生。

    禁忌，烈，不留余力的——黎凯给我这些。

    他有时候有些悲观主义，但没关系，因为我会定地告诉他——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第21章

    概要：火

    我坐在玄关边的矮柜上，黎凯穿好鞋，对着镜整理位于结方的领带，烟灰的暗纹把他的颈骨衬得修又漂亮，发两侧推得很短，把右耳那颗耳钉了来，黑在他上有野的帅。

    “非要去吗？”我绷直脚尖踢了踢他的小。

    他转无奈朝我笑我一：“不去怎么赚钱？不赚钱怎么养家？不养家你吃西北风吗？”

    最近黎凯因为病稳定许多，所以接了之前丢掉的一分工作，据他说是他母舅家那边的资产，自他母亲过世之后，舅舅也移民迁往俄罗斯，将国的公司全权由他理。

    我有担心在治疗期间接太复杂的人和事会不利于他的病。

    黎凯说之前胡闹惹怒了他爹的时候银行卡全被冻结了，上一钱也没有，才会混去中学当老师，但现在没事了，他也不能继续再犯浑。

    “别担心。”黎凯好袖，走到矮柜前把我抱起来：“你去上学，我上班，赚到钱都给你怎么样？”

    我双盘在他劲瘦的腰上，想象着那白衬衫面的风光，不禁有些心猿意：“我不会钱，要是让我，你可能会破产。”

    他把我抱到沙发上坐好：“破产也没关系……床要穿鞋，别光脚。”

    昨天晚上的不算过火，但黎凯帮我请了今早的假，我破天荒睡了个懒觉，结果一睁就发现他已经收拾整齐准备门了。

    我也不想当个黏着他不让门上班的小娘炮，这会显得我很没有格局，但事与愿违，我的脑总和我的分开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