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疼，就是她那些牌友避之不及地被砸得窜，很快屋里就净得只剩我和她面红耳赤地对峙。

    我妈骂我是没良心的白狼：“老娘辛苦拉扯你大，你就这么报答我的？你的良心都让狗吃了，早知老娘当初就该把你扔垃圾桶！！”

    她用气得发抖的手指指着我，那上面瘦得只剩一层包骨，手肘一片青黑针，像一只只密密麻麻不规则排列在一起的睛，用眩的黑盯着我。

    我真不知她今天策划邻居演这一场戏把我骗回来是什么目的，就为了指名姓地骂我？

    很快，她骂完了，图穷匕见，终于说了本意：“你还想摆脱老娘？不可能！我给你说这么多年老娘的财运都被你败光了，也到了你该还债的时候了，我也不奢求你给我买车买房，这样，你每个月给我打一万，不多吧。”

    我甚至怀疑自己现了幻听，回去得扒两颗黎凯的药来吃一。

    “多少？”因为太难以置信，所以我耳背似的反问了一遍：“一万？”

    我妈，脑袋上枯黄稀疏的发垂落一丝到她耳边，整个被毒品摧害的已经没了韧劲，只剩里明市侩的光来算计着她亲儿。

    我径直走厨房拿了把递她手里：“还废那个功夫什么啊？你看我上哪骨哪块值钱，趁早手行吗？别说一万，摘个肝肾十几万就有了吧。”

    她脸铁青，咣当一把菜刀扔在桌上：“你跟我这装什么穷啊？当初还嫌老娘，我看你现在卖不照样卖得开心的，怎么就没钱呢？让人白嫖啊？”

    我脑里那弦一就断了：“你说什么？”

    她继续：“那些照片我看了都嫌脏。不过也算你比老娘有光，卖也卖得级，那车一看就是豪车，你这卖得值当，也幸亏老娘把你生得好看，不然你能傍上有钱人？听说他还是是个神经病，我看你趁早从他上多捞钱，别到时候人才两空，白瞎你那小被人了。”

    她两片嘴一开一合，松动的牙齿咬合着最脏最贱的词语。

    我觉得我妈大概上辈是剑筒成，吐来的话是啐毒的寒剑，扎里都没声儿，直戳肺腑，把我戳得到都是窟窿四面漏风。

    赵华辛把那些照片给她看了，真他妈有。

    我难堪地站在原地，前一阵发黑，了几气勉转了个朝门外走，那些挤在门的人用神把我扒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