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得好丢人，噎到说不一句完整的话：“那、那为什么……没去？”

    我凑过去他上的伤，离开时用牙齿咬了他一：“我是谁也想不起来了吗？”

    “好。”

    我把他脸上的血污净，好一会儿，他才不确定地问：“是小浣熊吗？”

    “没有，你呢？”

    我又踮起脚亲了亲他的面颊：“现在呢？还想不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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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糊着应了一声：“嗯？”

    我说是，他还是不太信的样，只是伸手无措地抚上我满脸的泪，受伤胀的指节粝地在肤上，他歉意：“我脑好像问题了，记不得好多事……你别生我气。”

    “我没有、不要你……”我用力了鼻，把他的手牵起来，泪又落在那变形红的指节上。

    “黎凯。”我小声喊他。

    “想睡觉吗？他们说你很久没休息过了。”

    “知了，你很累吧。”

我哭了，脸上空白了一瞬间，也不敢推我了，问什么说什么：“想跑，咬手铐咬的。”

    他很眷恋地用手指蹭了蹭我的鬓角，问：“我没在的这几天有没有人欺负你？”

    我们蜷缩在角落，他靠着我逐渐放松僵的肩背，许鹤年隔着门窗示意我可以注了，之前门的时候他悄悄了一支安定剂给我，就放在我兜里。

    “你不知为什么吗？”

    他很烦躁地看了看周围：“不知为什么被一群傻抓到这里关着。”

    “，是从三楼来的时候摔坏的吗？”

    “有，”他短暂地皱了眉：“那个凶老打人太狠了，老婆，你见到他千万要躲远一。”

    我问他为什么要跑。

    “你陪我吗？”

    “嗯。”

    太痛了，我不知为什么，人的之间可以现这被掏空脏一样的疼痛。在黎凯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好像只剩一副骨架在撑着，那块裂开似的，有风呼呼往里，我想找什么东西去填，不然觉自己真的会死掉。

    他里慢慢有光沉来，盯着我右耳上的耳钉，手指伸过去捻了捻。-

    “真的吗？”他红着靠过来，错事的小孩一样，要哭不哭的样，好一会儿，才慢慢抱住我，胡茬蹭在我的肩窝，委屈极了，告状似的说：“……老婆，他们都不让我找你，还关我，有个好凶的老拿鞭我，痛，哪里都痛。”

    “不严重，只是有错位。”

    “想不起来了。”

    黎凯垂，认真：“答应了小浣熊要等他考完试去接他的，不想言。”

    黎凯受伤的左不能时间站立，屋里得没一个能落脚的地方，我们找了个稍微净的角落坐，他伸直那条坏，目光一刻不移地放在我上，腰脸，嘀咕：“瘦了。”

    他怔忪着摸了摸嘴，瞪大不可思议的样，用一副‘你怎么随便亲人’的表看着我。

    我把那支安定都了，最终也没拿来：“一会儿我要去几分钟，见那个很凶的老……你

    他小声说话，眶一变红，低看我，睫几乎要戳到我脸上：“只记得你不让我杀人……但我好像没听话……我把自己得脏兮兮的，怕你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