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等一。”林宣打开相册，开始翻找照片，“既然要发微博，那得挑几张拍得好看的。”

    “随便发吧，你拍的每一张都好看。”

    “你这小，今天说话怎么人意料的动听。”

    像祁嘉恒这样的人，起彩虹也分外真实，林宣受若惊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难是……”

    “是什么？”祁嘉恒被这灼灼的目光看得有些张，努力维持着平静表。

    “难是因为吃了棉糖，才会变得这么嘴甜。”林宣笑得眉弯弯。

    “那你要不要验证一。”

    “怎么验证？”林宣懵懂地眨眨。

    祁嘉恒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什么，不自然地移开目光，以拳抵咳了一声，“没什么，我胡说八。”

    “我没听错吧，你居然说自己胡说八？”林宣微微睁大，“当初一本正经质问我的人去哪了？你本不是祁嘉恒，你被魂穿了对不对？”

    “我哪有一本正经训你？”祁嘉恒拒不承认。

    “是，你没有，那天在咖啡店里，你只是用教导主任的吻对我说。”林宣清了清嗓，故意学着对方的气，“你大学毕业了吗，年纪轻轻有这力什么不好……”

    祁嘉恒失笑：“都过了那么久你还记得。”

    “当然，我从小到大了名的记好。”林宣哼笑，“所以你千万别得罪我，我这人特别记仇，会记一辈。”

    两人说话的时间里，祁嘉恒一直盯着林宣，而被盯的人正一无所知地选好照片，一张张发送到对方的手机上。

    “你喜谁也会是一辈么？”祁嘉恒忽然问。

    林宣停动作，认真想了想这个问题，但他连喜的人在哪都不知，更别说要跟谁在一起一辈。

    一辈，听起来就觉得遥不可及。

    “这个问题对于我来说太遥远了。”林宣收回思绪，“你问这个嘛，还是你有了想一辈在一起的人？”

    “如果我说有，你会怎么想？”

    “我的想法……”很重要吗？

    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服务员推着餐车门，将菜端上桌后又轻手轻脚退去。

    林宣觉得气氛有些诡异，也就没有继续刚刚的话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