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并没有为此动心。

    “南总怎么这么了解？”谷熏好奇，“难南总边被嵩斐梵挖走的人不止妮姬塔一个……？”

    “倒不是这个原因。他在DH总大展拳脚的时候，我还没到这个位置。”南凭崖顿了顿，又问，“你知我是怎么DH集团的吗？”

    谷熏想了想，说：“我听说，您是通过嵩斐梵姑姑的关系来的？”

    “嵩淑善虽然是嵩斐梵的姑姑，但和嵩斐梵的关系一般，倒是和嵩峻宇亲如母。我是通过她的关系公司的，所以天然属于嵩峻宇的阵营。”南凭崖看着杯中咖啡的涟漪，细细忆起数年前的往事，“虽然一开始我是无名之辈，但嵩斐梵还是很快注意到我的存在。他开始对我大加拉拢，希望我放弃嵩峻宇，投他的阵营。所以，我完全了解他笼络人心的路。”

    谷熏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听着南凭崖的诉说，谷熏忍不住想象南凭崖还是“无名之辈”的样。那个时候的南凭崖也像现在一样拽吗？

    南凭崖想起当时的况，又说：“一开始我还真的有怕！”

    “怕？”谷熏大惊，“你也会怕？”

    “是，他对我那么温柔细意，我怕他想泡我。”南凭崖了当时心中忧虑，“为此，我还旁敲侧击地打听，得知他并不是同恋，应该只是欣赏我才华、而不是看上我的 ，我才放心。”

    “噗！”谷熏噗嗤一笑，“你还担心这个！”

    不过，谷熏仔细想来，自己也一度怀疑嵩斐梵在泡自己呢。

    谷熏睁圆一双好奇的黑睛，趁着话问：“那你为什么没有投在他的门？难他不比嵩峻宇更可靠吗？”谷熏打心觉得嵩峻宇这人浅薄无知，嵩斐梵怎么看也比嵩峻宇一百倍。

    “我从来没打算投在任何人的门，我要就自己的主。”南凭崖直截了当地回答，“对这样的我而言，嵩峻宇脑空空，反而是好事。”

    “原来如此……”谷熏也算明白过来了。

    南凭崖说：“不过，当初我也是左右逢源，既在嵩峻宇手事，也和嵩斐梵私。现在既然他对你有所帮助，你也可以找他偷师。”

    “啊？”谷熏吃惊得很，“可是……如果我和他走太近了，岂不是瓜田李？”

    南凭崖拎起瓷杯的耳朵，细细抿了一咖啡，：“你自己把握好分寸就可以了。”

    听着南凭崖这话，谷熏还是云里雾里的：“怎么样才算是‘把握好分寸’？这也太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