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用在数学上的脑一半用在语文上，你语文成绩都不会这么差。”

    池越认错态度也很诚恳，一言不发，任由老师批评。

    “这样吧，”赵老师看看他的位置，又看看他的同桌，一拍脑袋，突发奇想：“你就和林栖同学成立一个互助小组，每天监督对方背书，一直到背来为止，怎么样？你不听老师的话，会的话也该听一听吧？”

    后一句他是以玩笑的语气说来的，毕竟在老师心里，有时候，同龄人的督促比老师一味的批评更加有效。

    池越：“……”

    全班同学：“……”

    啊这，这就是命中注定的宿敌吗？

    也太刺激了吧。

    池越意识看向林栖，看他脸上没什么表，心霎时加速了一，脱而：“我不——”

    “好的老师，我没什么问题。”

    林栖的声音似乎有一冷淡，但的确是没有拒绝。

    “很好。”赵老师，又问池越：“你什么？”

    他刚刚没听清。

    池越：“……没什么。”

    “好，那就这么定了，让我们再为全班第一对互助小组鼓掌，希望池越同学能够在林栖同学的帮助取得好成绩，摆脱倒数第一！”赵老师边说边带拍了两手。

    池越：“…………”

    全班憋笑。

    乔煜语文也不咋地，不敢笑声，憋到浑颤抖。

    这他妈的，语文老师的语气，怎么就那么像家有大龄剩汉的老母，终于费尽心机把儿嫁去，语气都是难以抑制的解脱和愉悦？

    故意的吧，这一定是故意的吧？

    课上到一半，赵老师还是大发慈悲，让学生们都坐听课。

    池越有走神，时不时就要偷看一同桌。

    一次、两次、三次……

    林栖被他看得莫名其妙，忍无可忍地问：“池越。”

    池越犹豫地回了一声：“啊。”

    “你，对我监督你背书，到底有什么意见？”

    池越：“……没什么意见。”

    刚开学的早读课都比较没神，学生读书读得像老和尚念经，嗡嗡嗡嗡，一排教室走过去，会以为自己了蜂养园。

    男生们更加悲愤了：“哪里天天了，这才开学第二天！”

    许听月没再理他们，蹦着回到林栖面前，把递给他：“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