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天天哼来哼去的，你是不是猪。”

    池越想嘴，话到嘴边，他顾及到人安全，又悄悄咽了回去。

    不过林会是谁，他沉默的几秒钟，林会已经把他可能会说来的话猜了一遍，抬手不轻不重地勒住他的咽：“你是不是骂我了？”

    池越：“没有。”

    “我不信。”

    “真的没有。”

    两个人打打闹闹，来到附近一栋大楼里，电梯带着他们停在二十八层。

    池越用指纹解锁，门一开，林栖看清里面的摆设，笑起来：“厉害。”

    的确很厉害，这栋本来是级住宅楼，但映帘的赫然是一排游戏机，几台超大屏幕的主机，投影设备一应俱全，台还架着一架天文望远镜。

    池越有害羞：“这是我的游戏室。”

    林栖参观一圈，发现整间客厅被改成了游戏室，卧室还是正常的摆设，卫生间里也备着洗漱用品，显然是预备着有人回来玩。

    “你要玩什么？”林栖看了看池越的游戏存货，拿一张最近大到有价无市的游戏卡：“玩这个吗？”

    池越先把空调打开，接着才望过去：“你想玩什么？”

    “是你要玩的好吧。”

    “我想和你一起玩啊。”

    空调上升的温度驱散了一室沉寂许久的寒冷，两个人选好游戏，拿起手柄一同闯关。

    闯关游戏容易上，不知不觉间，时间又划到夜。

    林栖半眯着，蹭了蹭衣：“困了。”

    池越随手把手柄扔到一旁：“我送你回家。”

    “唔，好。”除非醉到秒睡，林栖很少在外休息，能回家就尽量回家。

    楼的时间，他一直靠在池越肩上，闭着睛，看起来随时都有睡过去的风险。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池越看着镜面里反来的自己，手臂严阵以待地抬起些许，虚虚笼在林栖旁，是防备着林栖站不稳随时都能接住他的姿态。

    他如果不告诉林栖，那他只能一直这样，想碰又不能碰。

    了大楼，外面车依旧，夜的寒风气势汹汹地卷过来，林栖颤了一，果断上帽。

    他拿手机，只了指尖在外，细的手指慢慢翻通讯录，让严叔过来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