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余地，直接免去林栖许多不必要的苦楚。

    吃完迟来的晚饭，他拿手机和池越聊天。

    报过安全之后，池越发来一只耷拉着耳朵蹲在门外的小萨图片，萨看起来可怜兮兮，神态和池越如一辙：想你。

    林栖沉默片刻：……黏人。

    他把图片保存来，也是到此时，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手机里多许多狗狗图片，基本都是由池越发过来的，不知他哪来那么多小狗狗图。

    这两天里，林栖不需要写作业、不需要检查纪律，也不需要监督某人背书，时间似乎也骤然空了来，闲到无所事事。

    他有不习惯，也不止一。

    “小栖，走错啦。”唐徽明乐呵呵地吃掉他的将军，“你在想什么呢，都走神了。”

    林栖摇：“没什么。”

    陪外公棋的时候他不会看手机，只是池越很黏人，这么时间不理他，他又会胡思想。

    “我知了你在学校的事，”唐徽明说：“你的很好，那害群之，就应该把他们踢去。”

    这一局输了，林栖重新摆盘：“我也没有的很好。”

    “怎么说？”

    林栖省略掉分剧，把池越成为校霸的事说了一遍：“我想消除校园暴力，可是我却在这个过程里导致了新的校园暴力。”

    他皱起眉：“我不想这样。”

    可是他又不知该怎么才能阻止这件事的发生，就算没有池越也会有别人，只要有和他作对的人，都会成为被学生攻击的对象。

    “小栖，这不是你的问题。”唐徽明笑着说：“会现这事，是因为学生们你。”

    “信任、崇拜、依赖，都能产生，就是盲目的，你的人就是想为你铲平阻碍，包括讨厌你的人。”

    “只是，或许没有理智，人一定要有。”唐徽明想了想：“就像两个人谈恋，女孩不同意，那么男孩就得和女孩保持距离，这就是理智，如果不理智，这个男孩就会变成罪犯。”

    “你们这些孩的年纪是最无忧无虑的时候，没有顾忌随心所，血上就什么也不了，会现这事也很正常。这不是你的错。”唐徽明推动棋，先走一步：“你想改变这状态，那你就得再去教他们了。”

    林栖若有所思地回：“嗯。”

    “你和那个小孩关系怎么样了？”唐徽明问。

    林栖分析棋盘局势，低声说：“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