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堂的每一秒都度秒如年，班里的学生个个目光涣散，无打采，老师终于大发慈悲没有再拖去，拿起教案和一叠试卷走人。

    “什么都是我的吗？”池越指节微微泛白。

    池越酝酿片刻，在他耳边说：“我想和你……”

    他笑着摇：“不能了。”

    林栖辞掉会这件事，对于许多学生来说不只是伤心。

    池越抱住他：“我好喜你。”

    从某意义上来说，林会的气属于珍贵的私有财产，只对他开放，刚好，池越是只看起来乖、本却还是有着独占的小狼崽。

    气味不懂得谦让、更不会排队等待红绿灯，只要有空气就能自发盈满每一寸空间，苦味依然在，还随着前桌新冲泡一杯而变本加厉。

    但林栖又觉自己闻不到了。

    一时间，赶着上厕所的上厕所、透气的透气，池越也起向外走去。

    “当会又不好玩，”林栖懒洋洋地说，“而且学生会占用的时间太多了，以后作业越来越多，我也没什么空去了。”

    而他的声音听起来也没有多少奔跑后疲惫的觉，还是稳稳的，藏着一说不清不明的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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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你还能闻到苦味吗？”池越隐晦地摇着尾问。

    学生们原地复活：“噢耶——”

    池越角一翘，后仿佛有一条绒绒的尾摇得虎虎生风，语气也像是完成了什么格外重要的任务，矜持又得意：“那就好。”

    “你不用想，”林栖笑盈盈地说，“你可以一直当我是你的会。”

    “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林栖逗他。

    林栖还没抬，先闻到清甜的西瓜味，这一瞬间，他明白池越刚刚是去了哪里。

    [我草！为什么！我不同意！]

    “学校的学生会伤心吧。”池越随提了一句，倒也不是真的关心其他人伤不伤心。

    池越：“……”

    “最喜你。”池越调。

    每次看到别人落在林栖上的目光，他都很想把林栖藏起来，如果不能，那么他愿意心守护这份贵，把林栖捧在手心里，照顾得再气一、再金贵一，让谁也无法取代他。

    “这句话也说过很多遍了，”林栖蹭蹭他的脸，“我也最喜你。”

    [

    “其实，”池越转，把他抱坐到自己上，抬看着他的睛：“是我觉很意外，我习惯你当会了，也习惯叫你会了，我想不来其他人当学生会会是什么样。”

    不多时，池越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纸杯。

认真地看着讲台, 神游天外。

    后两个字轻得几不可闻，可林栖还是听到了，他了一，定地说：“不可以。”

    “给你。”池越把杯放在林栖桌上。

    晚上回宿舍，林栖把这一天的作业带回去，估算了一全写完需要用的时间，当即决定辞掉学生会会这一职位。

    学校超市也会有鲜榨果售，池越能在这么短时间往返一趟，他一定是来回奔跑才能到这么快。

    “伤心什么，我又没有走。”

    如果生活是一盘磁带就好了，他现在可以毫不犹豫地快，一直快到十八岁。

    池越有些惊讶：“你不想会了吗？”

    “这句话你已经说过很多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