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索的目光

    迪克用手指轻柔地捻起伊索脸庞的发丝，把它们全拢到伊索的耳后，他对着伊索垂在额上的发丝为难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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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致的小脸上写满了思索，最后犹犹豫豫地：“不用了，这些已经很多了。”

    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衣服袋里似乎装着芭芭拉的发卡，他打算在离开哥谭之前还给芭芭拉，他们应该分手，他们不适合。

    更何况，迪克瞥了老老实实被自己牵着走的伊索，他看起来可太瘦弱了，他需要多吃一些。

    那是一个黑的、边框是黄的蝙蝠侠标志的发卡，芭芭拉作为蝙蝠女侠，蝙蝠侠的号粉丝，像这样的发卡多了去了，迪克想，她应该不会在意这样一个小小的发卡。

    迪克带着伊索去了麦当劳，小孩都喜的地方不是吗？

让他的愤怒燃上心。

    “请给我们这个餐，谢谢。”迪克用手指了镶在柜台里的菜单的一个看起来分量很足的餐。

    “伊索？你还想要吃除了这餐里有的别的什么吗？”迪克低询问伊索。

    芭芭拉恳求他留在哥谭帮助布鲁斯，迪克不会因为芭芭拉的恳求而这样，所以他们之间结束了。

    “你当然是你自己。”迪克肯定的说。

    迪克对这些视线能够到无视，他早就习惯了。

    伊索难受极了，他老想伸手去抓发，可是他记着迪克刚刚说的话，他觉得他理应改变。

    迪克把伊索额的发丝抓起拢到一起，然后用发卡把发丝撇到，光洁的额，细的眉，亮晶晶的双眸和那张与布鲁斯·韦恩像得过分的脸。

    “你就是你自己，你这张脸得无论像谁，那也是你自己。”迪克快速地说。

    迪克牵着伊索，打算带伊索先去吃饭然后再询问对方关于案件的事，现在已经午一多了，迪克是成年人了，他不吃一顿午餐什么也不会有，但是小孩不一样，他们需要生。

    伊索此时正低着用手指抠衣服努力克制自己双手想要去发的望，他听到迪克的声音，抬起来。

    伊索有些别别扭扭地问了一句：“你不觉得，我得很像谁吗？”

    伊索忍不住发笑声，是快活的、不带一丝恶意和沉闷的笑声，他的笑声很清脆、是正常小孩该有的笑声。

    伊索愣愣地盯着迪克，他没有说自己得像布鲁斯·韦恩？只是夸自己得好看，这不应该。

    “好了。”迪克满意地说：“得这么好看就把这张脸来啊，不然多浪费。”

    柜台的服务员摆自认为最甜的微笑，用柔的声线捧：“呀？这是先生你的弟弟吗？你们两得真像，大的帅气小的可。”当然，这是她的胡，她只是想和这位帅气的男多说两句罢了。

    迪克双手分别伸左右两边的衣包里寻找着发卡，一秒后，他叹了气低声嘀咕了一句幸好带上了，他把那个温的发卡拿来。

    迪克回以一句“谢谢。”他知服务员在瞎说，他和伊索只有发和瞳相似，除此之外就没有任何相似之。

    一大一小外表众的、同样是黑发蓝眸的男无论在哪里都是最引视线的，就算其中那个小孩的着脏也无法阻挡他们的视线。

    “我是我自己吗？”伊索疑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