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到他的气息，他好。

    不愧是他取得蝙蝠斗篷路上最大的阻碍，伊索·韦恩，他，达米安·韦恩，早晚有一天会击败他成为真正的蝙蝠侠继承人。

    这样想着，达米安腰间的剑狠狠地向伊索劈去。

    “伊索少爷，接着。”阿尔弗雷德把手上的藏刀丢给伊索。

    伊索接过刀反手挡住达米安的剑，一脚把他踹去。

    被踹的达米安没有再次发动攻击，伊索的力气不算特别大，但也让达米安腹一阵绞痛，他从地上一个翻站起来。

    达米安轻轻地拍了拍衣服上的印，抬起，表森然，一双蓝眸里燃烧着星星之火，他把原本稚的童声生生压的冷酷：“只要你在名单上的一天，我就永远不会放过你，你的噩梦会是我。”

    说完这句狠话后，达米安窗，消失在夜。

    伊索扯了扯嘴角，还以为达米安要掏刀自己，原来只是放狠话吗？

    ....

    ....

    夜巡时间结束，布鲁斯和提姆从蝙蝠车上来。布鲁斯摘脸上的盔，被汗打的脸庞，有两缕被汗气透的碎发搭在他的额。

    迪克转动着椅转了个，后的工作台，他兴采烈地喊：“布鲁斯，你快看看我拿了什么好东西回来。”

    他刚才把从伊索过去居住的房里的照片清洗了一遍，照片本就被真空包裹着里面的画质一直没有被损坏，看起来依然清晰。

    迪克把照片净，又换了个漂亮的欧式相框框起来，他把照片放在了蝙蝠电脑桌前，反正那上边总是净净的，它需要一些装饰。

    而小小鸟小时候的照片肯定是最好的装饰——他其实更想放上一张合照，有他、有布鲁斯、杰森、伊索、提姆、达米安和阿尔弗雷德的。

    但是已经不可能了，他们之中缺失了杰森。就像你心的衣服，它烂了个，你用再好、再昂贵的布料去补上那个，它中间缺失的分是你永远也找不回来的。

    要从杰森死亡的影之中走去，这个理谁不懂呢？谁又到了呢？大家只是维持着岌岌可危的表面，没有去掀开那层影而已。

    所以迪克不会去主动掀开影的人，大家都很疼，伤痕累累，他们在完全走影之前，是绝对不会有新的合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