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两句话，留什么都好，骂太宰治的都行，不论是什么他都该写的。

    以前有过这念的时候对方总是说，不要写，那些写了的人的信都真的寄去了，写好的信说不定会被预订来寄走的名额，所以中也，你不许写。

    他拍着苏珊的脖，着它的耳朵说，走吧，我们过河。凛冬的河湍急又冰冷，他的去之后就直接漫过了背上的他的小，每走一步都能听到嘶鸣声，每走一步都觉快要摔到，他先上的岸，摇摇晃晃的撑着自己的膝盖，在岸边艰难的扯着手里的缰绳想把苏珊拉上来。

    他们就在跟河河，摔去就再站起来，血顺着手臂落在雪中，没什么声音只留颜。车辆到岸那边的时候破空的枪声响起，他拖着他从小养大的上了岸，他们一起摔了树林里，摔了枯的植间，他把躺的苏珊抱在怀里，手掌心的肤被缰绳的布料磨了泡和血迹，可是他不敢停，停来的话会连疼痛都受不到了。

    这个时候他会想，太宰治死哪里去了。

    记忆里的某年对方问他如果快要死掉的话会叫谁的名字，他说谁都不会叫，至少不会叫太宰治的名字。可是等到这个时候却谁都记不得了，只是记得对方说过的话，对方过的事，以及问过的问题。

    苏珊要站不起来了，等到他去看的时候才发现他的中弹了，一个人灰土脸满泥泞的站在荒芜的雪中树林里，中原中也低着沉默了好久，才重新动起来。他跪在苏珊的边，一一的抚摸着他的的，然后弯腰去将自己的脸贴在上面，手掌放在它的肤上，受着那微弱的还在行的呼。

    弹是可以透人的，所以当他的手臂从袖里落来落在地上砸雪中的时候中原中也并没有意外，垂去看到了那条断臂淌着血现在视野中的一秒，他脑里的想法不是歇斯底里的绝望与挣扎，而是很平静的想‘终于还是到我了’。

    ——五年没有缺少什么的中也，已经可以被成为活化石了吧。

    ——哪有五年的化石，你调侃我也要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