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卖当然好，卖不了也没关系。

    他就是觉得好玩儿。

    晚上无聊，就去继续他的“莲灯塔”，松活骨，不止逮了不少偷摸狗者，还室制止了几起家暴。

    还让那些家暴男前挂着“吾乃家暴者，其罪当诛”、“拒绝家暴，否则我就是前车之鉴”的大牌，绕城拉松一周。

    拒不合的更惨，直接脱光衣服，上写了血红大字，被挂到人最多的地标建筑上示众。

    程恣睢还记得很久很久以前，他还是个小娃娃的时候，重病的母亲被父亲殴打，被大娘欺辱之时，小小的他撕心裂肺地哭泣阻拦，却被远远推开那无力。

    但千百年来，力量决定的特权从未改变，无数的弱势群仍旧在忍气吞声，有些是为了所谓“颜面”，但更多的人，只是因为求救无门。

    在很多人里，家暴力不算暴力。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他以暴制暴了！

    程恣睢想了想，反正他急需人靶练手，脆开了个代打业务，在后续游街的家暴者上的牌上加了个网店广告——0.1元起拍！只要店主经过调查，所述属实，打服为止！

    至于傅离……

    傅离不理他了。

    舆论反转之后，傅离立刻就想真澄清，该骂的骂，该打压的打压，骂过程恣睢的都要歉，否则风传媒会一一追究名誉权侵害。

    程恣睢：“行了，不就被人骂两句吗？何必兴师动众？

    “况且虽然事有因，但咱们分手分得轰轰烈烈，毕竟欺骗了公众……还是先低调理，等风过了，再‘复合’不迟。”

    然后傅离就不理他了。

    一直到三天后，傅晚风给他打电话，叹息：“你回家看看离吧，我觉得他可能是疯了。”

    程恣睢：“…………”

    程恣睢虽然觉得傅离这是在无理取闹，但也明白自己之前过于任了，就去店买了捧黄玫瑰，去了傅家老宅。

    一楼客厅装修陈设古朴大方，傅晚风正在客厅旁边的敞开式健房里跑步，见他被吴家领来，拎起脖上的汗巾了汗，脸红，中气十足地说：“小程来啦？离在楼上呢。”

    程恣睢有些诧异地打量了傅晚风一：“您的病……痊愈了？”

    糟，忘了装病这茬儿了。

    傅晚风神微微一僵，接着若无其事地了：“是啊，好得差不多了。就是还有儿虚，跑一会儿就。”说着还咳嗽了几声。

    程恣睢笑着：“爷爷一定要保重。那我先上去了？”

    看傅晚风的神，上次八成是装病……爷爷装完孙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