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别人。”

    程恣睢：“……不会了。”

    “我不放心，”傅离轻轻在他脖上咬了一，“我们去纹吧，你的就纹‘傅离的程宝宝’，我的纹‘程恣睢的傅郎’……好不好？”

    程恣睢嘴角了：“神经！”

    傅离：“那你给我签个名。”

    程恣睢：？

    傅离抿了抿：“你都给宁儒签名了，为什么不给我签名？”

    程恣睢：“……你怎么知我给宁儒签名了？”

    “我问他了，我问他是不是喜你——我总得确定我到底有多少敌。他说你是他偶像，还给我看了你的签名。”

    “我当时还以为他随便拿个便签截图来糊我，”傅离低笑了一，“后来想想，这还真可能是你来的事儿……我家古人，就是与众不同。”

    程恣睢：“…………”

    傅离：“给我签个名，好不好？”

    “好，”明明年岁差不多，程恣睢总觉得他谈了个三岁的小男朋友，无奈，“签在哪儿？”

    “签在……”傅离低声在他耳边说了两个字。

    “！”

    “那就签在心。”

    “手拿来，”程恣睢懒得搭理他，直接从衣袋里摸一支钢笔式笔，咬开笔帽，在他掌心里签了一行龙飞凤舞的行楷，“程恣睢家的傅宝宝。”

    傅离觉柔的笔尖在掌心中划过，酥酥的，从手心一直到心里。

    程恣睢写完之后，嫌墨得慢，还轻轻了。

    傅离眸幽，接过他手中的比，摊开他的掌心，在他掌心里一字一字慢慢写：“傅离家的程撩撩。”

    程恣睢：“……”

    傅离面无表写完这行字，将笔重新他的衣袋里，连个招呼都没打，转就走了。

    转的刹那，底顷刻漫上笑意。

    坐车，傅离摊开手掌，贴在边，轻轻轻轻地亲了一。

    ……

    车库里有车。

    程恣睢虽然有车钥匙，但没有驾照，实在不敢开。

    因为地方太偏，网约车都约不到，他只能打电话问江季风有没有时间，折腾了半天，过午才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