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抓回来了，”薛警官抬了抬，“那些售‘教材’的疯，倒是很容易量刑，不过只能照传播/秽品罪和非法经营罪来判，最多也就判个拘役加罚金——上次有个类似的案件，行政拘留五天，罚款五万。”

    程璐璐：“我没事，您说吧。”

    程恣睢微微垂眸，敛目光里陡然暴涨的暴戾绪，淡淡：“这就是……法律？”

    他后一个刀疤男混不吝地痞笑着，了声哨：“哎哟，张大建还真有福气，瞧这小姑娘得灵的……”

    他对现代法律虽然说不上一无所知，但了解相当有限。

    他说完就大步往外走去，一边走一边说：“反正你们这学期没什么课，老老实实在家呆着……好好反省一，每天总结一个你自己的优，给你哥发微信。完成不了作业，我就让咱爸妈断了你的零用……”

    她抬看着程恣睢，用力摇了摇。

理准备，这案件，因为取证困难，所以很难量刑。”

    这时，外面传来隐隐约约的警笛声。

    程璐璐瞅着他哥的表不对，疾手快拉了他一把：“哥。”

    程恣睢：“好。”

    程璐璐小心翼翼看了他一：“哥，你没事吧？”

    程恣睢皱了皱眉。

    就在这时，警车门打开，警察押着刚刚抓到的嫌疑犯，朝警局走来。

    他曾经相信的、正义会迟到，但不会缺席的法律？

    一个四十岁左右、秃纹的男人被两个警察押着，路过程恣睢他们的时候，“呸”地往地上吐了唾沫：“听说就你是告发我的？小东西，等老过两天去再找你算账！”

    程恣睢眉越皱越。

    等着让你们血债血偿，生不如死！

    “没事，”程恣睢伸手了程璐璐的脑袋，笑了，“走吧。我送你回家。”

    警察推得他们一个踉跄：“老实儿。”

    薛警官：“不和你说了，我得去忙了。你们暂时不要去外地，随时保持通讯畅通，后续的取证，还需要你们协助调查。”

    别人还没怎么看来，但程璐璐刚见识过他哥的本事，锐地觉到程恣睢周散发的气场不对。

    “请

    “诈骗罪要量刑，必须涉及到财损失……你妹妹并没有被骗钱财，所以没办法照诈骗来判刑。照//罪也不太可能，因为很难界定是迫还是你我愿，未完成的伤害也很难取证，就算取证成功，”薛警官说到这儿停了一，叹息，“从法律上来讲，你妹妹已经成年，教唆有完全行为能力的成年人自杀，不构成犯罪。”

    他牵着妹妹的衣袖，大步朝外走去，走到一半，手机铃响，他皱眉接了：“喂？”

    程恣睢：“怎么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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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法律的错，”薛警官叹息，“任何事都不是从一开始就能完善的，法律也是一样，它有滞后……我跟你说这些，是希望你有心理准备，法院最终的判决结果只能照目前已有的法律条款来量刑。但未来有一天……”薛警官对他安地笑了一，目光定：“PUA一定会刑的！”

    薛警官有些担心地看了程璐璐一。

    程恣睢面无表地看着自己的手指尖：“嗯，我知了。”

    程恣睢安抚地拍拍她的手，敛底的冰寒，角勾起冷冽的笑意：“好啊，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