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离：“什么时候？”

    他怎么不知？

    “我……”程恣睢回忆了当时的形，觉自己这是搬起石砸自己的脚，如果傅离知自己当初是想给他和温安然，怕不是又要发疯！

    傅离见他这么吞吞吐吐，起了疑心。

    他倒没疑心蛊一开始本不是为他的，反倒开始怀疑起自己的真心来。

    他一直以为在这段里，他是更早动心和用更的那一个——最起码在前期是这样的。

    但假如程恣睢一开始就对他了蛊，那……他对程恣睢的，岂不是就不那么纯粹和炽烈了？

    那他以为的真心，还是真心吗？

    傅离抿了抿：“你直说就是。我不会怪你。”

    程恣睢叹了气：“那时候我不是想撮合你和温安然吗？可你本不鸟温安然，一门心思惦记着我。我就想给你们个蛊，增一，结果……”

    “……”傅离万万没想到这个答案，危险地眯了眯：“结果？”

    “结果我第一次给温安然倒的蛊，被你抢走喝了。第二次给你和温安然准备的蛊，你怀疑我毒，为了自证清白，我自己喝了，我本来打算把另外一杯也喝了的，但是又被你抢走了……差错，我们喝了一对儿。”

    傅离嘴角了。

    他想起来了，那天……那天人节，他亲手编了同心结，满心喜想要送给程恣睢，结果程恣睢不但……他还约了温安然！

    气得他心肝脾胃肾都疼。

    现在想来，要不是……要不是他抢得快，不就遂了他的意，被他行和别人对了吗？

    不过……

    傅离看了他一，脸有些古怪。

    程恣睢哪儿能不知醋又吃起了陈年飞醋，笑盈盈去撩他：“你说了不怪我的！傅总可不能言而无信。”

    傅离：“我不是怪你，我……”

    “你想怪就怪吧，我怕你怪我吗？不就是多日几次吗？”程恣睢笑微微看了他一，“说起来，你以前欺负我不懂，还拿‘改日’这话撩过我，我都没和你计较……说吧，吃醋了、生气了，说来，现在不说，以后可不能翻旧账啊！”

    傅离抿了抿。

    程恣睢是在人节那天的蛊。

    他在程恣睢蛊之前，就对他动心了。

    但程恣睢那时候明显还没对他动心，用程恣睢的原话说——只是觉得他得很对他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