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都充满了她的气息，仿佛她还在一样，到都有她的味，衣服上被里，台上她的还在，只是有些恹恹的，萧叙白学着她的样将壶装满一浇，只是有些笨手笨脚，溅的到都是。

    一天天康复起来，也一天天越来越沉默寡言，从前还会有笑的时候，现在不说话不动也不笑，睁着看天板一整天。

    示意傅临过来搭把手帮忙将她扶回床上，顾南风嘴里还在振振有词，翻来覆去都是那几句话，谁说话也不肯理了。

    说到萧叙白她又开始激动起来，眶泛红，披散发，脸苍白，薄一丝血也无。

    光明媚，她却觉得有些刺，地板上突然掉一大滴渍渲染开来，萧叙白捂住扔掉壶，无声的啜泣。

    “如果再回到她边，我不如去死”

    还有她和艾雅的那些事，每一句谎言，一桩桩一件件无一不是剜心之痛，如果可以顾南风宁愿回到从前不认识她的时候，把第一次随便给哪个男的，是不是也好过现在的撕心裂肺。

    “我觉得她现在的状态只有萧叙白能……”

    无论是傅临还是宋知夏谁跟她说话都不理，面对这样的状态心理医生也无计可施，本打不开她的心门。

    “南风”宋知夏张起来，她的绪变化的很快，这可能是比健康更严重的问题，搞不好已经有了抑郁症的倾向。

    刚刚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意又涌了来，开机屏保上是她们唯一一张合照，那还是在h市过除夕的时候，她们在江边放烟火，请路人拍了一张照，她们靠在一起笑的眉弯弯，萧叙白微偏了去亲她的脸颊，背景是漫天绚烂的烟火。

    一想起来那天所发生的一切浑都在止不住的颤抖，是她，是她间接害了她们的孩！

    “是她……是她害了我们的孩……她是杀人凶手……我还不如去死……”

靠注镇静剂来维持绪稳定的日过了很久，因为麻痹了神经系统的关系，顾南风沉睡的时候多，清醒的时候少，就算是醒着也是浑浑噩噩，完全行不了任何思考，直到她开始慢慢接受失去孩这个事实。

    许是两个人都有些激动，声音不知不觉大了起来，萧叙白三个字落耳中的时候，顾南风神有了一丝波动，她挣扎着了床，杵着拐杖一步步往外挪，从病床到门不过几步远，她就已经气吁吁，浑每个关节都酸痛不已。

    她就像一扇本没有锁的门，让人无从手。

    萧叙白清醒后消沉了很久，从前那么工作的人，现在只闷在房间里一语不发，所有工作都抛诸脑后，只有看着她的照片时角才会一丝笑意。

    卧室里已经堆了很多脏衣服没人洗，若是从前她在的时候，一定会收拾的整整齐齐，萧叙白收拾来全扔了洗衣机里，又拿了抹布细细拭着她写字台上的灰，她送她的手提本已经很久没开过了，萧叙白了开机键，居然还有登录密码，她想了想利落地输一串数字，果然是自己的生日。

    “傅临”房门突然被人打开，顾南风的嗓还是有些喑哑，神却是死一般的寂静。

    话音未落，宋知夏就打断了她，“你别忘了是谁把她害成这个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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