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尾面，闷声：“等皇天剑门和归元大战那天，我会去的。”

    峸鸿：“……”

    过了一会儿。

    虛界蛟抬起尾：“你怎么还不走？”

    峸鸿：“我等岐南。”

    虛界蛟用嫌弃的目光看着他：“你在一个老人家面前秀恩？”

    峸鸿：“……有事。”

    虛界蛟用“你小说的话我半个字都不信”的神斜睨他。

    峸鸿面无表地看了回去。

    一人一蛟互盯了半香时间，终于，一虚界秘纹中传来了波动。岐南从秘纹中离开，一抬便与峸鸿对上了视线。他有惊诧：“……峸鸿剑君？你怎么在这？”

    峸鸿看着他，低声：“有事。”

    岐南抿了，冲虛界蛟恭敬：“多谢虚界前辈，晚辈告辞。”

    峸鸿一闪来到他边，拉住他的手臂后冲虛界蛟一颔首，旋即带着岐南消失在空间裂隙中。

    虛界蛟安静注视着他们消失的那片地方，半晌后笑了一声，再次将埋到尾面。

    -

    岐南被峸鸿拉着回到了地面上，几个闪后两人便已回到了浮空山上。岐南勾笑着看向峸鸿：“怎么，你有事和我说？”

    峸鸿回看了他一，忽然伸手将他拉怀里。

    岐南愣了愣。

    峸鸿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在他耳边低声：“难过的话，不必忍着。”

    岐南角的笑渐渐消失。他盯着远连绵的青山，觉得睛有酸涩，于是用力眨了眨：“……又被你看来了啊。”

    对他的质问，墨行宗主什么都没有说。

    他当然也不会说什么，毕竟要是坦白了，他的“归元”份也就实了。

    岐南闭上睛，反手抱住峸鸿剑君的腰，鼻端能嗅闻到他上未散的凝神香的味。

    那么多年，他一直以为墨行宗是被什么敌家灭门的。

    他一直以为是那些老抛弃了他们，带着门弟悄悄瓜分了门派资后离开了。

    但本不是这样的。

    阶修士以灵力塑，死后不留尸骸，待魂魄散尽，便化归灵力无影无踪。

    那些曾经被他向往着的、崇敬着的人们，那么早，那么早就全回归天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