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费佳把我当手的话……唔，我就会很心痛地杀掉费佳的哦。”果戈里眨，“好在费佳没有，对不对？”

    费奥多尔：“你是我的挚友。”

    得到这个回答，果戈里眯笑了起来。

    为了费奥多尔这句话，他也暂时不会杀掉冒犯他自由意志的中原中也。

    荒木凉介还没有什么，中原中也已经伸手，拉住他然后站在他前，这是一个保护的姿态，他冷冰冰地说：“不你怎么说，我不会允许你们违背他的想法，任何事的。”

    “让我来明确告诉你们吧。”果戈里突然冷淡，当一个总是大笑的小丑变得面无表的时候，简直是最可怕的时候，他表现得像个正常人，只会让人到恐惧。

    尤其是当果戈里脸上的颜料被雨冲掉，那张漂亮的五官的时候，他致的就像个假人，带来了冰冷冷的气息，仿佛幽蓝的火焰。

    “费佳想要凉介加天人五衰，当时我投了赞同票，但是呢~费佳是个好人，他是我见过的最好最好的人，他会允许凉介选择。可是，对我来说，我的赞同票是一票生效的，你怎么能给已经开幕的戏团演退票呢？费佳，你总是能理解我，可是这次怎么不理解我了呢——”

    “我不喜费佳你这样，一都不喜。”

    果戈里失控了。

    不，准确来说，一直以来，荒木凉介他们就错误的估计了天人五衰的人员。

    他以为费奥多尔才是那个掌控一切的人，果戈里是他手里的一枚棋。

    但实际上，他们两人是完全平等的，比起被费奥多尔指使，果戈里更像一个监者。

    他完全拥有随时越过费奥多尔决定的资格。

    “我明白了，果戈里。”费奥多尔，他依旧是心平气和的，“你应该早对我说你的不满，那么，我就不会这样的计划。”

    “可是费佳你计划的时候，我本不在嘛。我是好不容易才征求了同伴们的同意，才和你来横滨，准备好好保护费佳的啊，但是没想到是这样。”

    “次会询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