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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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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后,若无其事地坐,继续呷酒。

    弊病自然有,可要把汉室倾颓的罪过全扣在宦官上,那简直是笑话。

    制度未改,就先把宦官除尽,不说宦官会不会临死反扑,光说的运作,必将全然痪,介时产生的混,绝不比现在少。

    曹听得神。他的父亲作为宦官嗣,从小在宦官家大的他可以说是相当了解这一群

    宦官制度就像是桥,最初对东汉的统治大有裨益。可以说,如果汉和帝不提宦官为自己夺权,以东汉皇帝继位时的幼龄,东汉政权早不知被外戚毁成什么样了。然而随着时间的增,桥老化了,宦官之制的弊端也就逐渐展现来。后人不思改良制度,任凭弊端恶化,把宦官们养成一匹不逊于外戚的恶狼,贪污受贿、攻讦士人,将大汉政权搅得一团糟。这要怪谁?开创宦官参政制的汉和帝?

    这边,一脑地朝何丢了个辩证主义炸弹的崔颂终于冷静来,告诫自己这里不是现代社会,碰到一些令

    宦官之所以能把持朝纲,最初是汉和帝给他们的权力。可汉和帝之所以提宦官,是为了加中央集权,铲除嚣张跋扈、连皇族宗室都不放在里的外戚。在汉和帝的年代,宦官,对他而言只不过是一把锋利听话的刀罢了。后来的小皇帝想要遏制外戚,就学汉和帝的手段,在宦官中培养自己的亲信。纵容而不抑制,偏而不防备,在汉和帝时代战战兢兢、不敢为祸的宦官集团,百年后终是变得猖狂起来。

    “穷乡僻地,与世隔绝,一条河横亘外。乡人无从过河,无桥可过,终日困于荒芜之地,坐井观天。有人造桥,造福乡人,然桥年久失修,无人愿资修葺,桥塌了,当怪罪于谁?乡人耶?造桥者耶?”

    学过辩证主义唯价值观的崔颂实在不能容忍何那些非黑即白的言论,更不能接受他在言辞间透的沙文主义。

    何:“此二者有何联系?”

    “宦官当政,起于和帝,”崔颂又给自己满上一杯,“所谓宦官,不过为和帝手上一柄刀耳。后人借刀,孱弱无力,无以用,反而伤及己。不怪己,怪刀,何也?”

    心了很久的曹,未曾想到会在一个尚未及冠的少年人的中听到与自己相似的观念。

    何被这突然发作得愣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自然是怪自己了。”

    山路再怎么难走,会被绊倒也是自己的原因,难还要去怪一个死

    结果被何与袁绍反嘲了一脸。

    “天愦愦,独宦官之罪耶?”嚼着这句曾让他勒伫足的话,曹宛然一笑,示意垆主再给他端上一坛浊酒,斟满一碗,朝着那少年郎的背影遥遥一敬。

    世,不怪制度,应当怪使用制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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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要怪谁?怪制度本吗?

    是以,尽他一直以士人的立场自居,尽他明知自己份微妙,被大将军与众多士人排斥,他还是在公开的场合,在诸多策士面前,直言“若治罪,当除首恶”。

    可笑。任何制度都有好的一面与坏的一面,与时俱,因时而改,从来没有什么“绝对正确”一说。

    却见旁边少年侧目而视,掷盏而笑:“既如此,为何还要怒叱宦官之制?”

    不知取,不懂变通,不会改革,只一脑地把错怪在一件死上,怨天尤人恨社会,这算什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