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过来庆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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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饭店的服务员端上甜品，“崔颂”看了看手表：“也该是你梦醒的时候了，走之前有什么问题要问吗？”

    “崔颂”自动过滤掉他的吐槽，“玉瓶碎了一地，你会责怪那个人么？”

    “不。只是听说这家的饭比较好吃, 所以过来验一。”“崔颂”放餐勺，餮足地往椅上一靠。等到空气中的温度明显降了许多，他举手作投降状，“好了我不再刺激你了……还有别的要问么？”

    “但是对方不一定这么想。”

    崔颂扬眉：“真·碰‘瓷’现场？”

    “崔颂”也明白这，因此在讲完一小节后, 加了了几个小故事，帮助对方理解。而后不再继续, 留一时间给崔颂消化。

    “你的仇家是谁？”

    尽“崔颂”的解说妙趣横生, 语言用的浅白而辟, 可在从未接过的领域，想要一上手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崔颂将前两次被刺杀的事据实相告。顺便说了毁琴一事。

    崔颂秒懂。

    不两次遇上的刺客是不是同一个人，从他们的行事作风看，都是训练有素的死士，手毫无保留，显然是想置他于死地。

    “外之，何须在意。”“崔颂”对他砍琴一事并无微词，甚至为他的机变了少许赞扬之。而后，他神凝肃，认真回忆片刻，十分肯定地：“颂不曾与人结仇。”

    “人无伤虎意，虎有吞人心。颂不曾与人结仇，却未必不会有人对颂心生暗怨。”

    “……嗯？”明澈的凤微微睁大，“崔颂”一字一顿地重复他的话，语气中夹着浅浅的不解，“我的仇家？”

    “……”“崔颂”顿了一，，“我只是假设一个场景。”

    “打个比方，”因为正经对话不自觉切文言模式的“崔颂”，重新换回了白话文，“你抱着一个半人的白玉瓶走在街上，视线被瓶挡住……”

    “你们古代都是怎么过重节的？”

    “何解？”

    若非仇大恨，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截杀究竟从何而来？

    “好的，请继续。”

    如果原主不曾招惹仇家，那两次的刺杀又是怎么回事？

    “不会。”崔颂直截了当地，“其一，这是无心之失。其二，双方都有责任，而且责任对等。”……没事搬什么白玉瓶，闲得慌。

    “……带着那么大的白玉瓶招摇过市，会被抢劫的吧。”

    “所以，可能有一件在你看来是小事的事，让某个人记了仇，恨不得

    总有那么一些人，一旦遇到不顺心的事，不会去想前因后果，不会去想自己的过错与别人的难，就喜怪罪别人。要么，为了一件小事得理不饶人，小心，记大仇，好像别人了一空气都欠他似的。

    “登，赏，吃重糕，祭祖。”“崔颂”在崔颂略带黑气的目光中, 慢条斯理地勺了一块松糕布丁，“九为数, 双九是个好日, 适合大吃一顿庆祝一。”

, 开始为崔颂恶补古代兵法。

    崔颂：……我是谁？我在何方？为什么我的前有东西在转？

    想到这几日的野菜大餐, 崔颂觉得前途无亮。

    “此时有另外一个人，况与你相同，然后你们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