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我建议的，让他们看一看吧，这迟早是我们武装侦探社的人要面对的事。”名侦探用角的余光去看太宰治，有些话不用说来。

    ——这就是治疗的代价了。

    太宰治同意：“放心吧，百鬼不会在意你们的评价。”

    你们是喜、是讨厌，对百鬼毫无意义，能陪伴他的只有信任的人。

    他扬起嘴角的弧度，纵然自己也不清楚会陪百鬼多久，然而人生找到了一有意思的事，比麻木的寻找去要好很多。

    【百鬼，我要你看清楚这个非黑非白的世界。】

    【替我……】

    【去受一番吧。】

    武装侦探社的办公室空地，百鬼的人脸面被与谢野晶小心的取，猝不及防地直面了那张缺失了官、剥去肤的脸。她的手抖了抖，没握住面的边缘，在失手跌落前被太宰治抢先拿了回来。

    “小心一啊，医生。”

    他的声音在鸦雀无声的办公室里清晰而刺耳。

    国木田独步惊骇，血骤然从脸上消失，田山袋打瞌睡的睛一瞪圆，把棉被一裹，藏在棉被里全颤抖了起来。

    “这、这这是百鬼先生？！”

    从社办公室回来的野绮罗惊叫后退，恐惧的靠在墙。

    与谢野晶呆滞，五指在百鬼失去一切的脸上虚虚的碰，比其野绮罗会到的惊悚，她是真真切切的被勾起了在战场的记忆。

    一段黑暗的回忆从她脑海里升起，士兵们的疲惫和绝望，战之地的血腥，仿佛没有尽的战争……正如这张没有面的脸，被剥夺了好，暴残酷的在，勾起她心烈的悲哀之。

    为什么……人类总是这样互相伤害。

    “他看得见你。”

    太宰治听上去轻快的语调，就像是最冷漠的旁白。

    “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他的脊椎也是假的，治疗的时候记得取来。”

    只是他避开了注视百鬼的脸，避开了去看与谢野晶中的倒影，垂视线，去受百鬼在被取面时的平静。

    这位医生是好人吗？

    正如你相信好人，相信没有杀过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