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微听到秦以珊问裴罄：“有女朋友吗？”

    裴罄说：“没有。”

    秦以珊问：“大学里没有谈恋？你应该招女孩喜的吧？”

    裴罄说：“没有遇到合适的。”

    秦以珊似笑非笑地说：“所以说合适就是个玄学，可以用来拒绝一切自己不满意的人。”

    “不是，”裴罄，“真的没有合适的，我神要求，追求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不喜就是不合适，不合适就不会接受。”

    秦以珊两只手臂叠着放在桌面上，上半微微前倾，问裴罄：“年龄比你大会被你排除在合适的范围外吗？”

    裴罄手指抚过啤酒瓶表面的雾气，说：“不会，合适不是个范围，就是个觉。”

    秦以珊有些夸张地叹一气，“那还不如列个范围呢。”

    裴罄笑了笑。

    湛微觉得自己听懂了他们在说什么，又不是很明白，不过他知了裴罄没有女朋友。这一奇怪的，湛微好像从来没想过裴罄有没有女朋友这回事，他潜意识里裴罄是没有女朋友的，就像湛微光也没有女朋友，他也没有女朋友。

    他差不多吃饱了，放筷，礼貌地起说：“我想去卫生间。”

    裴罄站起来让他，问：“找得到吗？”

    湛微抬张望，看见了卫生间的指示牌，自己朝那边走去。

    餐馆的卫生间不大，男女共用的，他走到门敲了敲门，确定里面没有人才伸手拧开把手去，然后反锁上门。

    等到完了回去，湛微从秦以珊后靠近他们坐的那一桌，正听见秦以珊对裴罄说：“你表弟觉上去不像个中生，更像个小孩。”

    裴罄闻言说：“是啊，多可。”说完，他抬起看向湛微，对他招了招手，“回来坐。”

    湛微走回去自己的座位坐来，不过没有再摸筷，他已经吃饱了，就等着裴罄和那个漂亮什么时候叫他一起走。

    过了差不多两分钟，裴罄发现湛微一直不动筷了，问他：“吃饱了吗？”

    湛微：“吃饱了。”

    裴罄说：“再等我们一会儿啊。”

    秦以珊于是说：“既然都吃饱了，那我们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