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他的脸上，捂住了他的嘴和鼻，他听到裴罄说：“你什么？”

    这时湛微才知自己靠得太近了，再近的话都要贴上裴罄的脸了，他用被捂住的嘴糊不清地说：“我听一听你的呼声。”

    裴罄仍然捂着他的嘴，说：“听我呼声嘛？”

    湛微说：“小时候我爸爸就会偷偷听我呼声，我也偷偷听他的。”说完，湛微觉自己有呼不过来了，转开脸把脸颊贴在裴罄的手心。

    他的肤柔细腻，微微有些凉，像是冷白的玉石，在裴罄的掌心动。

    裴罄该把手收回来的，可他的手指挲过湛微的脸颊，到他耳畔，了他的耳垂，问：“你小时候是不是生过病？”

    湛微打了个颤，他从耳朵到脸颊都微微发起来，声音不太清晰地说：“是吧？记不清了。”

    他好喜裴罄摸他脸的觉，可是裴罄把手挪开了，他恋恋不舍地再黑暗中寻找裴罄的手。

    裴罄问：“你爸爸带你看过医生吗？”

    湛微突然往后缩，“我不想去看医生。”

    裴罄语气温和：“我不带你去看医生，别害怕。”

    湛微在自己的枕上睡来，他说：“我们睡觉了吧。”

    裴罄应：“好，晚安。”

    湛微闭上睛，过了五秒钟，他听到那个虚无缥缈的声音对他说：“恋状态负面增，扣2分。用今日分数：40分。”

    他立即睁开睛，默默叹一气，把被拉起来盖住脸才继续睡觉。

    弟二天去学校，陈幽幽显得有些兴奋。

    教室里不方便说话，他们中午吃完午饭，两个人蹲在学校场的角落，商量星期六中午要怎么把谢翎拦来。

    他们已经知谢翎星期六中午课之后会骑自行车回家，陈幽幽把手机上的地图打开，看他回家一路上要经过的地方，设计埋伏地。

    陈幽幽把地图放大，手机扔在地上，一只手指着地图上一条小巷，一只手用力把地上的杂草起来，说：“这、这里人少。”

    湛微看一地图，又看他了草随意丢在地上，开说：“你别草啦。”

    陈幽幽莫名其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