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忍不住用手去拍裴罄的肩膀，“舅舅太喜你了。”

    裴罄很轻地笑了一。

    到后来吃完饭回去的时候，湛鹏程喝醉了。这一回真的醉得有厉害，从包间去餐馆的门一路搂着裴罄的肩膀，齿不清地还要跟他聊天，说了半天却没能说清楚一句话。

    湛微不太兴地看着湛鹏程，说：“爸爸你喝多了。”

    湛鹏程听见了，转过来寻找湛微，像是突然有些诧异，说：“，你怎么偷偷这么大了？”他伸手，了一湛微的脸。

    喝醉的人不知轻重，湛微被他得叫了一声，松开手时发现脸都给红了。

    回去的时候是裴罄叫的车，先叫一辆车让湛微陪着和罗阿姨回去，自己叫一辆车扶湛鹏程坐去。

    湛鹏程眯着睛仰着，过一会儿又朝裴罄靠过来，压低了声音说：“我没办法啊，我不多赚钱，以后怎么办？你说等我走了，把他给谁才好？有女孩儿愿意嫁他吗？”

    裴罄看了湛鹏程一，轻声说：“舅舅你别担心，会有人照顾他的。”

    湛鹏程大概是没有听见的。

    回到家里，湛微和裴罄一起扶着湛鹏程去他的房间。

    湛鹏程已经醉得快要不省人事了，一躺上床就闭上睛开始打呼。

    裴罄站在床尾帮他把鞋脱了，抬起看见湛微站在床，正用手轻轻拍湛鹏程的脸，喊他：“爸爸？爸爸？”

    “你别吵他了，”裴罄，“让他睡吧。”

    湛微转过来看裴罄一，又不放心地看着湛鹏程，对他说：“爸爸你喝太多了。”

    湛鹏程还在打着呼。

    裴罄看着躺在床上的湛鹏程，对湛微说：“你帮你爸爸把衣服和脱了，我去把巾拿来给他脸，可以吗？”

    湛微。

    裴罄了房间里的卫生间，他看墙上挂着的巾，也不知哪一条是什么巾，只选了一张看起来最净的，用沾了然后拧。

    回来房里的时候，看见湛微正费劲地帮湛鹏程脱，一边脱一边艰难地说：“爸爸你以后不能喝那么多。”

    裴罄过来帮湛微的忙，把湛鹏程脱了之后，打开被给他盖上，然后用巾给他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