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后半程沈哲杭彻底化为玛丽苏小说里的正统霸总裁，要求严苛到求疵，连用的字不顺都要挑来，发回去重的表格比过去一个月都多。

    “你少揶揄我。”

    可能是沈哲杭事业方面太过顺风顺，投过多力，才造成理方面得一塌糊涂，一个林方唯就让他焦烂额，退两难。

    “对，所以和同在一起麻烦。一开始我和宋衍真过不去，接吻都会发信息素碰撞，就是常说的亲着亲着打起来了。我说用中和剂或者遮掩剂好了，宋衍那家伙不肯，非说什么要让我本能不再抗拒他的信息素，是不是无理且有病？”温昀廷摊开手，摇叹气，“就跟脱治疗一样，慢慢靠近，一一慢慢来。渐渐的跟他接吻我都没觉了，不是说亲吻这回事没觉啊，是对信息素没觉了。”

    “现在我对他的信息素接受比对Omega还，碰上发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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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现在跟那时候不一样，现在有六，有信息素。”

    “那你们——”

    沈哲杭不太理解他的意思，温昀廷的手蘸着茶，在桌上写一个“A”，又在旁边写另一个“A”，解释：“同之间信息素是互斥的，对吧，假如没有信息素呢？就像是我们人类还未分化六别的时候，不也是只分男人女人，两个男人在一起该什么照什么。”

    “不是，我是真的很好奇，”沈哲杭斟酌着措辞，“就是……你们两个Alpha，信息素不会本能互斥吗？”

    温昀廷带上办公室的门：“怎么了你这是？”

    一个半小时的会议基本算是白开了，沈哲杭又让Monly重新定时间，散会之后自己也燥，泡杯茶嗓。

    “当然会啊！我是A他也是A，互斥是必须的。”

    温昀廷不兴了：“哎我俩又没吵架，你怎么又劝分了，他最近安分，我们好着呢。”

    温昀廷终于明白沈哲杭想问什么了，他坐来端起茶杯抿一：“你是想问我们还怎么上床是吧？其实这很简单啊，就像是两个正常男人，脱离掉信息素的况一样。”

    “那么大个数字都能写错了，拿去丢的是谁的脸？”沈哲杭翻个白，扯了扯领带透透气，“企划这个季度的奖金一起减半，让他们警醒警醒，免得还以为我脾气多好，越来越敷衍。”

    作为资本家里的一员，沈哲杭绝对算是比较温和的那一类，既没有什么剥削血的行为也没有那些个私企老板□□的病。为人沉稳通透，决策明到位，事果断利落，所的一切都是为了公司利益最大化考虑，受极星集团众位大东们的信赖和喜。

    沈哲杭手中拿着钢笔，在桌面上一一轻踱，抬问：“你和宋衍，两个Alpha是怎么能去的？”

    去年沈桦退来，把儿推上位，东们几乎全票通过，并且公司里的老前辈也尽心尽力的栽培扶持，沈哲杭才能年纪轻轻就稳坐跨国集团执行总裁的位置。

    “什么怎么了？”沈哲杭反问。

过去，脸更加沉。

    “嚯，你这火越烧越旺啊。”温昀廷竖起大拇指，“真·霸总裁非你莫属。”

    “你看看你，火气这么大，人家企划的小王第一次来23楼开会，看把人吓的，门都问我要不要来跟老板负荆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