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上次当是一个意外，是林方唯的恶作剧，没想到这小屡教不改，这次居然还敢来，这么不记打吗？

    林方唯还不明所以，无辜的表：“杭哥，怎么了？”

    “还好意思问怎么了？”沈哲杭的声音闷闷的，连耳尖都红扑扑的，像只害羞的兔。林方唯低去看他的脸，被不耐烦推到一边去。

    “这次没有挑起信息素互斥，”林方唯拉住沈哲杭的手，“你看，我们在慢慢好转。”

    “好转不了，只不过这次互斥没上次那么严重，你别折腾我了。”沈哲杭的瞎话张就来，哪怕是违心的，也表现得理直气壮。

    “那我们就再把脚步放慢一，慢慢来、循序渐好不好？”林方唯声音低沉，搂着沈哲杭，像是在哄他，“会好的，你一定能接受我的。”

    “……”又一次，林方唯被拒之门外，沈哲杭让他快回去睡觉，别作这些幺蛾。

    林方唯耸耸肩，和杭哥打的是持久战，不能急于一时。今天的结果就很好，让林方唯看见希望，除开本能，沈哲杭在心里对他本毫无招架之力。

    沈哲杭睡一觉起来就把这回事给忘了，林方唯刚从新西兰回来，也不休息休息，不停蹄赶去上课，照例留一桌早餐。而沈哲杭也吃得心安理得，便宜不能白给人占，吃他一顿早饭怎么了？这是应该的。

    今天上午是上次几乎报废的季度会议重开，上次文件被发回重的层们战战兢兢，不过看见老板之后，明显觉他的心不错，纷纷松一气。事实证明沈哲杭哪怕心不错，工作中也是不允许失误的，但好歹措辞要温和很多，没有像前一回冷着脸把文件夹差甩人脸上。

    温昀廷最近要去国外玩一趟，来申请没用完的年假，沈哲杭诧异看着他：“你还有年假？”

    “我怎么就没有年假了？”温昀廷打开手机，开早已整理好的备忘录，“我都算好了，今年还有三天的年假，加上小假，够凑一个星期了。”

    “我还以为你离婚用完了呢，”沈哲杭看看最近的日程安排，大手一挥，“准了，玩过你也就死心了，半年全年无休。”

    “哎，我就是给你剥削的命啊。”温昀廷等着他签字，忽然从衬衫领里看见他的脖上挂着什么东西，手快把那黑绳一扯，掉来一个挂坠。

    沈哲杭皱眉：“什么？”

    温昀廷惊奇不已：“诶？你居然会东西？玉坠吗？”

    沈哲杭淡淡，温昀廷拿着吊坠观察一会儿：“就是新西兰绿石嘛，我还以为是帝王绿翡翠。”惊人，沈家少爷上居然会现这么不值钱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