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不说话，在学校里谁也不搭理。恰好又因为分化成Alpha，原本那些把我当成Omega示好的Alpha一起反过来找茬，持续将近一年时间。”

    “后来怎么样了？”宋夜禾轻声问。

    “后来啊，我和一个Alpha产生冲突打了一架，让他在医院里躺了两个月。但是没有遭到任何分，因为没人相信是我先的动手，所有老师里，我都像一个Omega一样乖巧柔弱。”林方唯把手净，笑了笑，“然后学校的Alpha都对我敬而远之，直到大学毕业，再也没有被任何人轻视。所以有时候对外产生的固有印象也可以利用一，只要让他们知一次厉害，就不会再来找麻烦。”

    他站起来，把拐杖拿起来，沈哲杭问：“去哪儿？”

    “洗手间，手指黏黏的，不净。”

    沈哲杭拉住他的胳膊：“我陪你去，这里人多，你别一个人跑，被撞到多危险。”

    宋衍起一疙瘩：“你俩快走吧，恶心的我都快吐了。”

    沈哲杭扶着林方唯去洗手间，宋夜禾盯着他们的背影，目光怔愣，喃喃自语：“我也很想，但是——我连最基本的自由都没有，拿什么来自救？”

    林方唯洗过手又在洗手间里对杭哥调戏一番，把沈哲杭得耳红透了才一起去。宋夜禾的位置空来，宋衍也不在。温昀廷说宋夜禾跟着家人回去，宋衍去送客了。

    得知他离开后，沈哲杭才问：“宋夜禾怎么回事？”

    “啊？他怎么了？”温昀廷一脸迷茫。

    “……你真是不都傻三年，”沈哲杭伸手敲敲他的额，“嫁他们家这么久，没发现这孩在他们宋家就只有端茶倒的份吗？”

    “哦，你说这个啊，那都是历史遗留问题了。”温昀廷给自己倒杯茶，低声说，“宋夜禾是私生。”

    沈哲杭和林方唯表淡然，能猜到会是这个，否则也不会在家里如此受欺。沈哲杭在宋衍结婚之前，大大小小的宴会从来没见过宋夜禾，应该是大之后才给接回家里，多一个儿分家产，当然会遭到排挤了。

    “他妈妈走得早，从小孤苦伶仃的，十二岁以后才从寄养的家被接回来。然后就一直被宋衍那几个同辈的兄弟妹欺负，你懂的，大家族嘛，排外都很，搁以前论血统的话都要分嫡庶尊卑的。宋夜禾这私生，外人恭维一句‘宋家少爷’，背地里过得连佣人都不如。”

    “那宋衍对他还不错。”林方唯说。

    温昀廷耸肩，这家伙也就这好，虽然是个氓，但从来不欺负弱势群，也没那些富家弟登踩低的病。整个宋家也就他带着宋夜禾一起玩，除宋离之外把他当第二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