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

    正在这时候，一颗小小的雪粒慢慢悠悠飘来，轻飘飘随心所在空中舞着，掠过林方唯的前。

    林方唯惊喜：“杭哥，雪了！”

    沈哲杭也抬，又一颗雪粒飘来，不一会儿洋洋洒洒结成片坠来。四周寂静无声，他们两人也一言不发，静静听着雪落的声音。

    他们上落了白，发梢、眉梢都挂着雪粒，林方唯终于拿手机先拍几张雪景，再搂着沈哲杭拍几张。沈哲杭时不时昂看着天空，他还是一次这么仔观察雪的场景，如果不是林方唯的话，或许这辈也不会有这亲近落雪的机会。

    他总是太过理智，不懂什么诗画意、风雪月，无法想象漫步风霜雨雪是什么觉。但和林方唯在一起之后，他的一一补足自己缺失的分，带他经历的这一切都是弥足珍贵的回忆。

    世间喜也许不止盛夏白瓷梅汤，碎冰破当啷响，还有隆冬夜墨轻羽雪，未若柳絮舞飞扬。

    “想走回去吗？”沈哲杭笑着问。

    林方唯握住他的手袋里：“杭哥想吗？”

    沈哲杭已经动起来，说走就走。两人漫步在漫天飞雪里，看见对方上的斑白，仿佛能想象到几十年后被岁月偷取青的场景。

    后来雪越越大，林方唯怕沈哲杭生病，拉着他快步奔跑起来，躲路边小店的屋檐。

    林方唯帮他掸掉上的雪，沈哲杭打了一个嚏，鼻尖更红了。林方唯解开风衣外，要把杭哥裹在怀里，沈哲杭才不肯，让他自己扣好了，再去住院他可没时间伺候。

    今天门没有带伞，这里离家只有一条街，但恶劣天气车也打不到，只能在屋檐等着雪势转小，再走回去。

    “我在英国念书的时候，遇到雪天，经常一个人走回去。”林方唯靠着墙，轻声说，“那时候一直在想，会不会走着走着，杭哥会突然现，帮我撑一把伞，像小时候一样牵着我回去。”

    这个愿望在英国每个冬天都会反复现，可惜现实残忍，他独自走过无数个雪天，都没有等到过沈哲杭。想给他撑伞的人很多，但却始终不是心里最想要的那个。

    沈哲杭不知该如何回答，他们错失的那几年，什么辩解都是苍白无力的。是他放开林方唯，是他因为别分化对这段缘分产生质疑，他心里一直带着疚的绪，不论是之前，还是已经在一起，这句“对不起”一直横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