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理者，只是服务者。”

    “等等，法条是什么？”

    淼抱臂接话：“上面说的「生灵可以获得永生」其实也是某法条。举个例，一本书，里面肯定勾画了一个空间，或者说世界，对吧？”

    “规则不是什么天，违之必死。违背规则，会有几率湮灭；在一个空间里，违背规则的因素越多，它将会混、灾祸四起，最后自己湮灭。”

    “你没必要知。”被称为淼的中年人回绝得很脆。

    “什么？”徐佑一雾。只见短须大叔像是认错般：“啊，麻烦你帮忙了。”

    “……”

    “……”

    “对，等到资源不足以供给，而他们又是不死的，无法用斗消耗，这个世界将会越来越空，直到剩不死生灵自己，最后同空间一起湮灭。归结底，依旧不可能永生。”

    青年没解释女孩是谁：“她有很烈的愿望，那个…有些…东西、人，在实验。”

    “这个空间的法条符合规则——”

    “我打个比喻，假如一个世界里，生灵可以获得永生。”

    “永生的生灵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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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可以永生，那么必定不会只有一个生灵得到永生，但生灵又在不断繁衍，久而久之，会怎么样？”

    “总之，她想有的，都有了。然后被投放到这里。”

    “那个冰龙到底是什么！”被袭击之后的憋屈爆发来。

    “不过我只是以一本书为例，不是说这本书会形成一个空间，而是一个空间形成，那么必定会有某个思维产与它对应。比

    待温渐渐消退，徐佑抬看向站立的两人：“你们这是…什么能力，为什么会有冰龙？”

    “……”两人对视。

    “那就是规则，也叫通则。”

    “什么？”哪里冒来一个女孩？

    “可是、可是这个世界竟然有冰龙！”

    “嗯，世界是故事的载啊。”

    不短的沉默。

    “所以它将会飞快走向湮灭。”淼嘴角微挑，不知是在叹还是讽刺。

平静。

    徐佑还没看到两人怎么动作，就见上的冰渣化成了，血也动起来。左仿佛枯木被注生命力，重新焕发生机。

    “嗯……”洋洋的舒适让他靠在D伯爵的肩。

    “人也是一样。”青年黑黝黝的目光盯着徐佑，“违背规则的程度越大，越容易自我毁灭。”

    “不……”

    “这本书的中心是什么，那这个世界的法条就是什么。比如说，这本书只为一个人服务，那就是主角。以一个人为中心，任何事、理、准则、利益，都需要为主角让步。如果这是世界的法条，你觉得它和规则符合吗？”

    “看来是那把刀吗？”旁边的年轻人突然声，“淼，你还是晚了。”

    “那个女孩被利用了。”

    [这就是游公说的「不可能存在永生」的意思吗？]

    “那你们？”

    “嗯嗯。”

    青年端视徐佑，坐：“好，我可以告诉你。但是请你不要说去，注意，这对我们没有丝毫影响，只会给你自己带来灾祸。”

    “啊？”

    淼也坐：“这么说吧，在一个混沌里，每一瞬间都有无数的空间诞生，同时有无数的空间湮灭。如何去判定这个空间将会湮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