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那为什么竹桑会为立海骄傲？那时候还没关东连胜吧？”

    “现在更注重立海的关东连胜，但是你们可能不知，当时的立海在保持另一项连胜——”

    “神奈川县的27连胜。”

    “二...二十七！”

    “没错，整整27年，国一，加上八神桑当那年，是29年的县大赛连胜。”

    “......”幸村轻声，“就是说，竹桑那年断了。”

    “对。”增田，目光投向场上准备发球的竹，“国一国二被压抑两年，八神桑认定他为后，四五月份他跟三年级生闹翻了。”

    “我当时刚，听说有新生选，顺利线。然后正选选赛跟他，还有当时的野副分在一组。我赢野桑，差赢过竹桑。”

    “我成了副，当时八个正选，一年级生三个，二年级生一个，占据整整一半名额......”增田朝门外望去，似曾相识的场地勾起从前的记忆。

    “我们走了。”三位国三学只是报备一声，就扛着包离开。

    因为校规剪了齐耳短发的增田收好网球，放中网，让伙伴们一起拖到材室，然后往社办走去。

    他是副，需要报备一今天的训成果。

    [竹最近脾气不太好......]虽然对他很和蔼。

    嘭！

    社办里的声音吓了增田一，接着是竹的声音。

    “我为什么要让他们上正选？他们凭什么？啊？”

    “不是，竹。”

    “输就是输，赢就是赢。自己菜，还想去比赛？”

    砰——

    “人走完了！我告诉你！”另一个声音是原来的副野，“你脑有问题是不是？三个一年级上正选，骑到学上，谁乐意啊？”

    “因为他们啊。很简单。”

    “竹，我们在网球里整整两年啊！辛苦了两年，就等着有一天能上场比赛。凭什么那些新生一来就可以挤走位置？你想想黑、西门他们，他们是两年的双打你懂不懂？合那么默契，”

    “输了就是输了，合默契又怎么样？合默契就有特权正选？不公平！”

    “你让新生正选才是对我们不公平！我跟你说，竹，你熬两年，好不容易从被使唤的小豆丁变成可以使唤别人的前辈，有了熬上正选的希望。你想一半的正选名额被小豆丁占了？”

    “那是他们菜！”

    “我在跟你讲理，竹俊！你听得懂听不懂人话！”

    哗啦！椅被踹翻。尖锐的响动吓得增田往后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