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到了两次

    闻言，黎纾脸红得厉害，撇开视线，不好意思看他，“能跟自己喜的人，好的事，不是一件很快乐的事吗?”

    “那……为什么会喜我？”

    他着她的，将她的摆正，让她正视他。

    视线接的刹那，好似凭空了火，燃了两人的愫。

    “可能是，你穿检察官法袍的样，太帅了吧。”她说，“那你呢？为什么让我当你女朋友？是想求得我的原谅，好让自己心安吗？”

    沈宥沉默了一秒，刚要开，就被她吻住了。

    她吻得轻柔又缠绵，像是梅雨季节里的一场细雨，一一，侵占了他的世界。

    “无论如何，谢谢你对我的帮助和信任。”她双目，嗓音温柔，“我会努力当好一个女朋友的。”

    说罢，她嫣然一笑，亲了亲他的嘴角，“现在，亲的，咱们赶回家吧……我累了。”

    沈宥眸光微暗，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让她上车。

    黎纾系上安全带，等他坐上驾驶座，启动车。

    凌晨1，车辆稀少。

    车窗外，沉夜一望无际，昏黄路灯一盏一盏的被抛在后。她有一瞬恍惚。

    “是冲动。”沈宥如是说。

    “嗯？”她怔愣了一，没反应过来。

    他又说：“是想要求得你的原谅，希望你能宽恕我的过错的冲动；是疼惜你，想要好好保护你的冲动；也是男人遇到女人时，不由自主产生的冲动。”

    “这样啊……”她了然，语气平淡，却又透着一丝丝苦涩。

    沈宥不是没察觉到她的低落。

    但他现在稍微冷静来，回想起自己面对她时的失控，他有心慌意、不知所措，觉自己不像自己了。

    真是奇怪——每次见她，他的理智都会变作一匹脱缰的野，放纵驰骋，忘乎所以。

    他不知自己这样算什么，只能勉称之为“冲动”。

    车的气氛有些压抑，静得可怕。

    沈宥用余光瞥了她一，没话找话：“明明不想作践自己，为什么偏要在我面前扮作卖风的女？故意气我？”

    黎纾一个不甚明显的笑。

    的确，她那会儿就是在故意激起他的愧疚。

    当然，她可不会这么直接地回答他。

    她鼓了鼓腮帮，佯装可：“才不是~那个时候，我只想着——反正我是个女嘛，卖给谁都一样。要是能把初夜卖给你，那我还当是自己赚大发了呢。”

    “你这是什么逻辑？”沈宥被她绕得有，“人，要自尊自。”

    “‘自尊自’？先前也不知是谁，到了两次。”

    “……”沈宥被她的话一噎，好半晌都说不话来。

    经过一家24小时便利店，沈宥把车停在路边，车买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