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问东问西。

    “不是说姑是家人吗？为什么你们穿成这样？”她直直地盯着慕慕上的石榴裙，神羡中又带着不屑。

    “我们不算是家人，”虞颜是个脾气好的，解释：“我们只是修行之人。”

    “修行人这么有钱吗？”说着说着，王姑娘的目光落在慕慕脖上的九元金圈上，“那你们看我怎么样？”

    她站起来转了个圈，“你们看我能跟你们一起修行么？”

    虞颜为难地看向王，王对女儿跟着他们显然也是喜闻乐见的，甚至还跟着询问如何能够他们的观。

    “这个，修行是要看天资的。”虞颜说：“我们门前，都是经过严格的选的。”

    她可没撒谎，归元宗何其难，就算她是谢韶沅亲自带上山，也是经历过九重考验，才得以拜门。

    “你们引荐也不行么？”王问。

    “当然不可以，”慕慕抚了抚自己的包包，“如果引荐就能的话，那我们观岂不是人满为患了？”

    “说什么看天分，还不是看脸。”王姑娘见目的达不到，脸上没了殷勤，不屑地哼：“谁知是究竟是怎么的呢。”

    “小，说什么呢！”王打断她，对慕慕她们赔笑：“小还是个小娃娃，不会说话，你们别怪她。”

    慕慕嘴一撇。

    十三四岁的小娃娃，她还几百岁的小老虎呢。

    -

    北河。

    江静若潭，丝丝缕缕的雾气在江面游弋。

    “就是这里了。”

    第6章 青女

    “哗啦”声响动，谢韶沅破而，耙了耙发，吐了一，说：“面有个阵。”

    韶迟叼着草蹲在岸边，闻言眉一扬，“有个阵？还有趣。”

    他站起，伸展了一，便化作一青光波动未平的面。

    谢韶沅猛一气，随其后重新。

    夜渐渐黑了，微风轻轻一过，鱼钩似的月牙。

    不知过了多久，银镜般的江面突然震动，两光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