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妖怪不成？”

    钱老爷慢悠悠地给韶沅倒酒，见他这四位好看的客人都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了膛，笑着说：“其实，也可以这么说。”

    “妖怪？”慕慕捂住嘴，瞪圆了睛，表与韶迟的别无二致，“镇上居然住了妖怪？”

    钱老爷被慕慕这副惊奇的样取悦了，调整一副讲故事的表，压低了声音，仿佛他们在讲的是什么惊天的秘密。

    “妖怪，其实也说不准。”

    “婆婆，算是我们镇上最有钱的老太太了，北坊那一片都只有她家的宅邸。”

    “婆婆丈夫走得早，只留一个女儿与她相依为命。婆婆很她的女儿，她的女儿永远是无忧镇上穿得最漂亮的姑娘。我们无忧镇的女孩们还一度以她的穿着为标杆打扮呢。”钱老爷停顿了片刻，又接着说：“可是好景不，那姑娘命太薄，十五六岁就没了。”

    钱老爷脸上没了笑容，像是陷了某思绪里，睛也蒙上了一层雾纱，不是个真人，“孩没了，婆婆就像是发了疯，很是疯疯癫癫了一阵。她家仆人心疼看不过去，就买了个小女孩充作是婆婆的女儿。”

    “那就是婆婆的第一个养女。”

    “第一个？婆婆家里有很多养女？”虞颜问。

    钱老爷一愣，说：“婆婆收养了很多女孩儿，但家中的养女却永远只有那么一个。”

    “只有一个？”

    “是啊，”钱老爷脸上又贴上了笑容，只是那笑容里面掺杂了几丝惧怕，“婆婆家中有钱，手又大方，不说那些孤女了，镇上很多有女孩儿的人家都愿意把自己的女儿送到家。但是婆婆只要镇上最好看的女孩儿。”

    “可是，镇上的人渐渐发现，被婆婆收养的女孩儿过一段时间都会离奇死亡。最的一个，也不过五年。”

    钱老爷重重地叹了一气，“后来，镇上的人就说婆婆是个妖怪，收养养女，不过是想利用自家的财富蛊惑她们，然后年轻女孩儿上的气。”

    “这因为这个你们就怀疑婆婆是个妖怪？”谢韶沅问：“你们有证据证明吗？”

    经过西山村一事，谢韶沅也成了，至少不会一听有妖怪便喊打喊杀。

    钱老爷摇摇，“从那以后，镇上的人就不敢接婆婆，这么多年，甚至没有多少人见过她。原本零星几个住在北坊的居民，也搬了来，见过她的人就更少了。”

    “那就是没有证据咯。”韶迟了，给自己和钱老爷续酒。

    钱老爷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刚喝酒还像喝白一样的人，神有了些迷糊，俨然是醉了。